br> 罢了罢了,既然人不在,那些所谓利用的坏心思也就断了吧。 身后忽然有响动,却是扶醉月揉着眼走了出来。 “阿暄。” “阿月姐!”翁语如同嗅到饭香的狗,听见扶醉月声音就颠颠跑了过来,“昨夜睡得可好?” 叶暄凉心说这孩子一听扶醉月整个人就支棱了,一面一闪身就挡在了她身前,故意调侃:“怎么,见我脸拉得比驴子还长,见了你阿月姐就这么高兴?” “那哪能一样。”翁语面不红心不跳地嗫嚅,声气越来越小,“一个日日发疯的女人有什么好看。” 他说完便跑,叶暄凉轻易被扣上了“发疯女人”的帽子,气极反笑:“你跑什么?春分的踏花钱不想要了?” 翁语在海棠树下冲叶暄凉做了个鬼脸:“不要便不要,阿月姐会给我。” 踏花原是叶宅一直有的不成文的“习俗”,每年春分安排宅中孩童下人歇息一日,赏银钱,视为开春的好兆头。说不上开春,但由于这时春光才正好,时日长了,便取了个雅名叫“踏花”。依次往后夏秋冬也一样,各有雅名各有寓意。 其实也只有叶宅有这个习惯,扶醉月单纯是觉这日子雅致,也便偶尔一并参与。 叶暄凉在外邦十余年,没忘了故家习惯。 扶醉月没有理翁语,往前几步拍了拍叶暄凉肩:“你要去耿山吗?” 叶暄凉本还在和翁语对峙,闻此一言怔住了。 “嗯,去吧。” 扶醉月显然还没睡醒,然而还是说:“我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