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离开沙鸿飞。
而且,虽然沙鸿飞现在落魄了,但是毕竟母子连心,万一以后沙鸿飞的父母原谅他呢?
只要沙鸿飞可以回到沙家,她就能和沙鸿飞一起过好日子了。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沙鸿飞说:“你不是改变主意了,想嫁给松正初吗?你去嫁!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鸿飞,你别这样,你听我解释!”柳白桃嘴里说着解释,可她绞尽脑汁也没办法想出一个可以说服沙鸿飞的理由。
她以为沙鸿飞不在家,她才对司徒瑾言说那些话。
她那些话说的太直白了,除非沙鸿飞爱她爱的什么都不计较,否则她很难说服沙鸿飞再接受她。
她急的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她怎么就把自己给逼到这种境地了呢?
一招棋差,满盘皆输。
她不但没能和司徒谨言一起回司徒家,还失去了一直对她死心塌地的沙鸿飞。
沙鸿飞从没这么清醒过,一点都不想听她解释,啪的一声把小窗关上,不管柳白桃在外面怎么哭泣哀求,他再也没把门窗打开过。
柳白桃在门外呆到深夜,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又饿又困,实在没办法,只能拖着行李离开。
第二天,她再来找沙鸿飞,房间里已经人去楼空。
沙鸿飞走了,离开了温城,不知所踪。
她无力瘫坐在地上,捂脸痛哭。
没了。
她什么都没了。
一无所有。
她从没这么后悔过,可是太迟了,她找不到一丝挽回的办法。
在她嚎啕大哭的时候,唐夜溪收到了司徒谨言的委托费,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几家欢喜几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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