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水中,楚渊的右手红光乍现,微凉的水被瞬间蒸发,巨大的气泡缓缓上升。
他在潭地足足待了半个时辰,整个月潭被烧了个干净,等到源源不断的活水将月潭重又灌满之时。
只听“轰”的一声如同平地惊雷。
冲天的水柱使得雨霁宫所有的太监宫女纷纷奔跑而来,待水柱化作水滴落到整个听枫阁的大院里,紧跟着一道红色的光柱冲破云霄直达天际。
在红色光柱中,一把锋利精致的飞刀缓缓而现,飞刀上身如剑刃,中间衔接之处如同一朵半开的彼岸花,尾部似开叉的鲸鱼尾巴。
五息过后,楚渊从潭水中飞身而出,他的右臂如同熔浆一般的经络收缩到手背的印记中。
此时的他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身上的水泽顷刻间便蒸发成水汽。
他兴奋无比的落进听枫阁内,正准备和林婉儿一同分享这抑制不住的喜悦,可还不等着他开口便迎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林婉儿凤眼微红,担心的泪水止不住的流着,她恶狠狠的瞪着楚渊,见他咧嘴笑着张开双臂,林婉儿冲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上辈子欠你的,上辈子欠你的!”
楚渊被她狠狠的捶了几下还是笑个不停,温柔的摸着她的头:“婉儿,我可以很自信的说道,有了这传承,以后我也可以成为称霸一方的高手!”
“谁管你啊,你是个残废才好呢,这样你就只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了。”
闻言楚渊满头黑线的抚摸着她的俏脸,擦干她的泪水:“呸呸呸,不兴说这不吉利的话,看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林婉儿猛然跺脚踩在楚渊的脚背上一把将他推到地上,捞起一旁的靠枕就朝他身上招呼。
“打死你,打死你,让你惹我哭!”
“哎呦~好舒服,嗯哼,再用点力。”
就在楚渊犯贱的时候,几名主管宫女站在门外询问道:“殿下您可安好?”
楚渊一边挨锤一边清嗓子喊道:“你们都退下吧,我和殿下研究符箓呢,不要大惊小怪。”
在门外的几名主管纷纷对视不停,又联想到了前不久连根成和古太三对决的事情。
“楚公公,刚才陛下派人来寻你了,你看是不是立马回青玄宫?”
“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阁内,林婉儿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优美的裙摆散开,她裙边的靠枕已经破破烂烂的往外掉毛。
楚渊则是侧躺在地榻上一脸痴相的捧着她的罗袜嗅个不停。
“你够啦!”
“怎么能够呢,多香啊。”
林婉儿把已经寿正终寝的抱枕精准十分的扔在他的头上。
“我姐姐唤你,你还不快去!”
楚渊把罗袜放到袖子里笑道:“不是什么公事,晚点去也没什么,我还想和婉儿再腻歪一会呢~”
林婉儿瞪大了眼睛目光紧紧跟随,看到他居然把自己穿过的罗袜揣进衣袖里,当时就上前来抢夺。
“你拿我的袜子干什么,还给我!”
“你不要以为我原谅你了,再不还我,我生气了。”
楚渊如蚯蚓一般挪着身子,将头枕到林婉儿的腿上从玉扳指中掏出几本书册在她疑惑的眼神前晃了晃。
“《红楼》全本跟你换,行不?”
“不换!”
楚渊见她明明很想换的样子,眼睛都没法从书册上挪开了便故作姿态的叹息道:“哎呀呀,这可是孤本呐,我记得好像有人说再重新写的话就不是那个味了。”
林婉儿一把将书册抢了过来放到身后的裙摆里转回身来就扣住楚渊冲天的鼻孔:“不许拿来做奇怪的事情,而且我还没有原谅你!”
“奇怪的事,比如说什么?”
林婉儿香腮绯红揉着他的脸喊道:“滚啦!”
楚渊翻身而起优美的做了个绅士礼冲她贱兮兮的挑眉道:“得嘞,再香一口。”
说罢,楚渊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便蹬上靴子撒丫子跑了。
阁内林婉儿掩嘴噗呲一笑,撩开裙摆,看着自己如脂玉白嫩的玉足纳闷的嘀咕道:“有什么好稀罕的,哼,下次我把朵朵的偷偷拿来藏着,非得治治你这臭毛病不成。”
“哎呀,我在想什么,我还没原谅他呢,哼!”
楚渊穿过几个幽静的院子,见四下无人便掏出罗袜偷偷闻了起来:“果然,天香。”
另一边,雨霁宫一处不起眼的小院里,古太三躺在藤椅上手摇着蒲扇,这处院子坐落在雨霁宫的夏秋两处天地大势的交界处,说起来差不多和夏末初秋的季节差不多。
此时这位当代剑圣正一脸不悦的斜眼瞥着突然而来的连根成。
连根成正以一种极度舒坦的姿势斜靠在自己唤出来的树藤之上,他身前尽是美酒佳酿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