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不是为自己,我早就不在乎什么名声了,可是阿盈你……” “我知道,那就更没有必要了,你想要为我拿回书信的心意,比书信有价值得多,如此看来,你我的目的岂不是已经达到了?” “她有一点说的很对,你本来早就能跟我走,却偏偏被那些别人才在意的东西拴住,蹉跎到了今日,芳慈,我很后悔,因为我,让你我二人错过了多少时光。但现在好了,从此之后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我们再也不用分开,也再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阿盈……”琼花神女似是怔了怔,方才抱着他痛哭起来,这一腔眼泪已经忍了太久。 此时我才将书信拿出,捧在手里,琼华神女目瞪口呆,更加茫然,那边的温盈上神却已是懂得,眼中有些被小孩子戏耍了的无奈笑意,对琼华神女说:“小丫头是为了试探我,看我见情势不对,是选择与你共同面对,还是为了保全名声,舍你而去。” 是啊,如果依然是所托非人,那从南海这个虎狼坑逃出去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换汤不换药,费这么大劲是为了让自己过得好点,不是只换个男人而已。 不怪我小人之心,单拿出来看,这个温盈上神勾搭有夫之妇,道德水平令人持疑,而且人们出轨图的多半是新鲜感,更是背德带来的刺激,那在没了这层世俗外力的刺激之后,他会不会登时觉得索然无味?对你渐渐没了热情和耐性,露出渣男的真面目来? “云筱,你……”琼华神女又羞又愧,刚刚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哪能想到我是一片好意,我知她尴尬,正好方便我张口,我说:“神女不必挂怀,小仙这么做也是希望神女能帮小仙劝温盈上神,让上神帮小仙做一件事。” 她知我讨要好处是给她台阶下,立刻应承下来。但温盈上神被我疑了人品,又明目张胆地在他面前耍小手段,对我已有了戒备心。 我斟酌语句,觉得还是不要再绕弯子加深印象比较好,于是说:“原来灵境三位圣女之一的相思仙子,上神可还有印象?小仙希望上神能帮她重返灵境。” 这是件麻烦事,她的近况温盈上神应该也有耳闻,但这回我帮的忙实在让他没办法开口拒绝,男人略一犹豫,便从腰间的长穗上解下一颗红玉珠,在手里幻化成木牌,递给我说:“你让她拿着这块牌子回灵境,自然有人安排她,只不过圣女是不可能了,给她什么差事便是什么。” 听上去越是简单直接,越说明他的诚意,言下之意是,其他的事,他担下了。 “多谢上神。”问之前有些拿不准,好在结果是好的,我郑重躬身行礼,起身后转向琼华神女,她却上前一步抱住我,此举出乎意料,我有些失措,她抱了很久都没有松开,最终哭音道:“对不起,保重。” 千言万语,汇成二字:保重。 我们都清楚,可能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好好的。”我轻声说道,拍拍她。 接下来三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戒瘾,如果不是绵绵的凤凰羽,我肯定挺不过来,帮她报了琼华神女的恩情,不知这能不能抵得了一根凤凰羽。 过程比较无聊,发作,想死,贤者,生无可恋,排列组合反反复复,不赘述了。只说一件事,就是期间好多次,我都想解下脚踝上的金铃,放“千蛛情丝”出来杀光他们所有人。 出关之后先去见了兰亭,他怔愣了一下,仿佛大变活人,我依然大剌剌坐他面前:“怎么?是不是以为我仙级又要升了?” 他这才笑了笑,与我说水君要见我,这时我才明白他先前说的那句“他不是水君”是何意思。 现在的水君墨桓是台前傀儡,真正的水君与孟翊君一胎双生,也就是带我出密室的那一位。 “为何这样看着本君?” 他真的与孟翊君长得一模一样,真是好笑,太无谓了,我们之前的诸多努力,都是白费力气,在见到这位真正的水君之前,全部都不作数,可以说我们的出使从这一刻起才开始算第一天。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是白费,要是没有先前的一通折腾,深居幕后的水君怎会到台前来见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