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回答得也简单明了。 好。黑川点了点头,下一秒就要蓄力掀开凛,就听得她平静地说:“第一次的时候,是13岁。” 黑川的动作顿住了。 “好痛哦。”凛自顾自说了下去,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抽离,“因为我尖叫了,我还咬了他,所以,我被揍了。” 末尾,她还状似腼腆地笑了下。 “真的,好痛的。” “不要再说了。” “他叫着妈妈的名字,好像,是把我当成了妈妈吧。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像听不到一样。” “不要再说了!” 凛疑惑地歪了歪头,“很恶心对不对,所以听不下去,可是,就算不说,我都记得啊。那样恶心的事,我都记得呀。” “我也不想再记得的。可是……”她无辜地注视黑川,用那种寻求他解答的口吻,“没有新的记忆去覆盖啊。” “如果,有更快乐的记忆,那么,我一定只会记住快乐的记忆吧。” “您说的,不嫌弃我,我也很想相信,可是,光是说的,我很难相信呢。” “证明给我看嘛。” “黑川桑。” 羔羊发现,心软的神根本不想伤害自己,所以光是袒露那新结粉色嫩肉的腹部是没用的。但是,如果是自揭伤疤,将自己伤口撕裂,神明他啊,就不得不吃下自己的肉了。 她可真是个计划通啊。 羔羊喂食着自己以神明,扬起了得逞的满意笑容。 谁也不能从她身边夺走他。 黑川桑,只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