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了,灯光熄灭,一楼又黑下来。 注意力回归,朗月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阿来抓着,而他另一只手正箍实她的腰,将她贴入他的怀抱,没有放松的意思。 那么近,体温跟心跳都感受得真切,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阿来,放开我。”朗月心软,细细的声也很软,没刚才那么生硬。 有人明明也因为回忆而心软,手悄悄松了劲,嘴上但却不愿表现。 “阿来?不是来哥啊?”阿来还记仇她轻描淡写地扮不认识他。 在她耳边讲得耳都要麻了。朗月惊他声音等一下激动控制不住引起其他人注意力,在发现能挣脱开他后,反而主动拉着他上了楼,入到自己房间,这才放心。好在她房间跟老豆房间一个东一个西,隔音也好,不然她也不敢将人带入来。 “对不起嘛。”朗月低头道歉。 不道歉还好,一道歉反而让阿来更气了,他逼着朗月抬头看着自己,质问:“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知不知道!” “我有留言给你的。”朗月辩解。 “你觉得就那一张纸就可以给我交代了?”阿来气得,想咬人,于是他真的咬了。 咬得狠,吻得残酷,抵死的缠绵。 她渴捱不过到半夜就要去喝水止渴,而他渴了那么久,怎么都找不水,早熬得焦灼,现今得到润泽,更是驳力去索取。 朗月觉得糟透了,因为她居然激得来又有点爽快,投入其中。直到自己晕乎乎解开了紫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她才突然清醒,按住了阿来,“我明天还要上学。” “我尽快。”阿来含糊地应了一句。 是这个问题吗?朗月很快就没精力分神去思考,将理性丢进了快感的潮水里,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