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伊莉雅,
我在和iy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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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宇舞弥被切嗣要求留在庭院里等待联络,而他自己则带着saberater外出。
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安排,在assassin被近乎全灭,各方势力的情报都明朗化的情况下,她作为一个战斗力不强的侦查人员已经没有必要外出,而成为本部和切嗣联络的渠道则正合适,另外,如果可能的话,用科技侧的手段保护爱丽丝菲尔和林好这两名御主。
caster昨晚似乎做了什么让爱丽丝菲尔生气的事情,在外面躲了一天刚刚回来就被她捉到并开始说教,舞弥略听了一下,似乎是针对caster所采取的某种无视自己安危的行动。
毫无疑问,caster又忽略了此时是圣杯战争期间而跑去治病救人了,这从她master的个性中就能推测出来,想必今天一整天里又有许多患有痼疾的病人在意外痊愈后惊喜不已吧。
对于caster和林好的愿望背负整个世界的不幸,虽然切嗣曾经明确地表示认输,但舞弥经过思考后并不这么认为。
或许疾病、天灾等意外可以转嫁,出于人类内心黑暗的犯罪和伤害可以使用切嗣的办法阻止,但战争呢?
人类历史上的战争,能简单地判断出双方善恶的可谓凤毛麟角,为此争论的那些学者甚至创造出了一个名词,叫做相对正义,在绝对正义的定义不清的情况下,几乎所有战争的双方都是相对正义。
然而对舞弥来说,她的相对正义非常简单:卫宫切嗣,即为正义。
呵,本来因为这场战争看起来势均力敌还有些苦恼。
当时还不叫久宇舞弥的女童把那宛如天神下凡的身影牢牢地刻在了心底。
就帮你们这边好了。
而背景,是全副武装的敌方闯入者与至死都保护着自己的父母。
之后,那场原本可能相持日久的战争就在魔术师的介入下迅速的结束了,舞弥也被切嗣发现了御使使魔方面的才能而带走进行训练,然后在他行使正义时予以协助。
再然后切嗣入赘了艾因兹贝伦家。
明明是她先来的,认识切嗣也好,认同他的观点也好
果然就像不知是谁说过的那句话一样,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感情吗?
“caster,请和我切磋一场。”
身穿白色裙甲的saber忽然说道,这让不小心沉浸到回忆中的舞弥清醒过来,但同时也怀疑自己是否听错。
虽然从切嗣那里得知的情报有限,但saber作为最强职介,基本上都拥有强大的对魔力技能,即使她刚刚通过补充食物而从虚弱状态恢复,对caster来说也是压倒性的不利,这样的切磋有什么意义?
“好啊”而caster竟然直接答应了下来。
“saber?”爱丽丝菲尔疑惑地发问,看来她也怀疑这种切磋的效果。
“之前和另一个我共同对抗archer时,我几乎没有发挥任何作用,”saberiy说着:“仅仅是招架他投掷出的王之财宝就已经竭尽全力,即使最后和她一起解放宝具真名,双方拼斗时也完全处于辅助地位,所以为了接下来的战斗,我必须增强自己的实力。”
这段话让舞弥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因为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平时虽然saberiy一副谦虚的模样说着她还不成熟如何如何,但骨子里有一种“未来我会是英格兰之王”这样奇怪的自信,看来最近的战斗让她明白,不管未来如何,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我懂,恢复性训练嘛,”caster不出意料地又说出了医学名词:“不过因为你对魔力的特性,我恐怕无法留手哦,你得做好随时死掉哦不,是被冻成冰块的觉悟。”
“当然,请指教。”saber走到庭院中相对宽敞的位置,幻化出那把黄金之剑,朝caster行了个骑士礼。
“如果把庭院破坏掉的话爱丽丝菲尔会生气的。”坐在轮椅上一直静静旁观的林好忽然说道。
“哦,确实,你先等下。”caster想了想,抬起双手开始施展魔术。
对于林好,舞弥的观感也很复杂,当初只以为是个因为“凑数”而被卷进圣杯战争的普通魔术师,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舞弥不得不承认她对于自己信念的坚定几乎可以媲美切嗣。
虽然进入正式开战阶段后,出于安全考虑她无法再去一些医学机构把别人的疾病转移给自己,但对于caster那些各种不顾自身安危或者损失,哪怕是对她本人造成伤害的行为竟然完全没有过异议,或者说,非常支持。
或许爱丽丝菲尔出于对冬之圣女的信心让她没有往深处想,但一直处于中立客观角度观察的舞弥却可以看出,这对主仆在“背负整个世界的不幸”前提下,还有着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保护爱丽丝菲尔、切嗣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