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难以辨认,明珠蒙尘,被僧人清理,随手丢弃了? “还是说,被有心人取走,藏了起来? “可这么多年,除了'匠作',自“文皇帝'之后,从未听说有新鼎剑出世......” 欧阳戎摸下巴,寻思道: “剑主已死,又是剑非剑的形态......那明珠蒙尘倒也正常,况且,后人不知真名,就算发现了,谁又能扫清尘埃呢?” 他轻叹,皱眉四顾: “这么说来,岂不彻底失传? “等等,也不一定,听闻气盛之人,与未认主的鼎剑能有冥冥联系,鼎剑有灵性,也会择人,就像我那'匠作',就挺有意思,对我又是小嫌弃又是依赖离不开我,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咳.. “只是气盛之人难遇,寻常人不知真名,怎么寻它...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欧阳戎环绕地宫,寻找了数圈,依旧无果。 “这口鼎剑到底在哪?” 不多时,他锁着眉头,转身离去。 嗯,走之前,再用糕点诱惑,将不知大师搜了下身,连他的佛珠都没放过,咬了咬,浮现牙印,肯定不是鼎剑了。 欧阳戎点点头。 最后,秀真身上,除了跳蚤,一无所获。 留下佛珠无辜战损的痴呆僧人,欧阳戎扬长而去。 这一日傍晚,欧阳戎回到了梅鹿苑,刚进院门,视野里就出现了一道热烈火红的倩影。 “大师兄!” 只见小师妹从秋千上蹦下,俏脸欣喜的递上一包红布,与一个丹盒。 红布里包裹一枚圆润无缺的玉环,丹盒中静躺两枚颜色不一的丹丸。 “不辱使命。”她翘起下巴。“小师妹辛苦了!”. 欧阳戎反手取出一份酥山,投喂。谢令姜:“......” “饭前吃冷饮不好,会肚疼。”她板脸。 “肚疼?”欧阳戎皱眉:“那多喝......”立马改口:“那给我吃吧,不然要化了。” “不要。” 欧阳戎手中冒冷雾的酥山被一只红袖迅速夺走。 “不是不能饭前吃冷饮吗? “大师兄就不能等等我,晚点再吃饭?我消化一下。” “......”欧阳戎点点头:“真是难不倒你,好吧,我先去趟隔壁,师妹好好消化。” 没去看小师妹幽怨的小眼神,拿到两物,欧阳戎立马去往苏府,召集众人议事。 路上他还嘀咕......这回投喂怎么没涨功德,欸小师妹越来越难养......不是,难哄了。 隔壁苏府。 离闲等人见到欧阳戎的身影,顿时紧张起来。终于来了吗。 一个时辰后,书房门开,在走之前,欧阳戎看了眼脸涨红、手颤栗的离闲,留下一只丹盒在桌上. 深夜。 一道颀长身影出现在悲田济养院旁的新修佛塔前。这道身影似走路无声,气息深敛,悄无声息。 他头戴一副青铜假面,背负狭长木匣,步入塔中,默默行走阴影,绕过了瞌睡站岗的僧人。 身影来到了佛前供奉的一只贴有金黄密封条的锦盒前。 佛前,橘黄色的烛火光晕中,突然掺杂进了一丝澄蓝光芒。 一道弧,静静的悬浮在锦盒的上方。盒身看似完好,静躺桌上。 欧阳戎手指绕过封条,轻敲盒身某处,有断口齐整的圆弧碎块脱落,吸入掌中。 虽失去一块,但盒身稳固,毫无解体迹象。 他取出一枚圆润玉环,从大小刚好的圆弧缺口处,塞进空盒,再搭积木般,淡定拼回碎块,严丝合缝。 锦盒外观,完好无缺。 戴青铜假面的青年最后看了一眼慈眉善目的金身佛像,转身走人。 “弧”消失。翌日。 废浔阳王离闲与诸位大师,照例在江南最大的浮屠塔内,为大周女帝祈福。 有扫地僧人偶然碰落锦盒,锦盒坠地,四分五裂。离闲与众僧前扑救玉。 愕然发现,碎块之中,女帝所赐玉玦,不仅未碎,缺角愈合,完美无缺,明亮如月。 佛祖显灵,美玉复圆。 一众高僧大震,玉玦晴圆之祥瑞顷刻传遍龙城,县人皆惊。 圣历元年,九月十五,江南有刁姓县丞,上递奏书,进献祥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