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笙应了薄晏的话,赶忙去洗漱休息。
薄晏给席呈打了个电话,安排好一些事后,也回房上了床。
见枕边的丫头蜷缩着,好像还在担心害怕,他跟着躺下,犹豫了许久才抬手过去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睡。
这样或许她会踏实一些。
叶笙笙意识到薄晏伸手过来,她心里一暖,忙枕着他的手臂,委屈地往他怀里钻。
“对不起老公,我给这个家添麻烦了,要是对方让我赔很多钱,那我们就分开,我去坐牢,到时候请你帮我照顾好弟弟可以吗?”
要是让她陪很多钱,她又没钱,也不想连累薄晏,只能选择去坐牢。
而薄晏,是她唯一能信任的人,弟弟也只能托付他。
薄晏感觉得出来,怀里的女孩真的很害怕。
小身子都有些发抖。
他收了收手臂,抱紧她,压低声音说:
“别胡思乱想,不会坐牢的,我明天去处理。”
该死,明明该心疼枕边这丫头的。
可是这会儿,他的身体居然又有反应了。
疯了。
他果然不能跟她靠得太近,会把持不住。
但是又不能将她推开,不然她会乱想。
最后薄晏就只得咬牙忍着,憋着。
憋得额头虚汗直冒,都不敢乱动一下。
叶笙笙感觉自己只要靠近薄晏,心里再担心害怕都能睡得着。
还睡得很踏实。
以至于她一梦天明。
第二天睁开眼,薄晏已经不在枕边了,她的手机里收到了经理给她批假的消息,让她休息两天再去上班。
没说把她开除。
一早,薄晏就出现在了医院,陆景安的病房。
得知叶笙笙伤的人是陆氏集团太子爷陆少时,薄晏挺意外。
饶是一般人得罪陆少,估计下场会很惨。
毕竟陆少的行事作风那是出了名的,想要的一定要得到,得不到就毁掉。
他也挺倒霉,居然惹到他薄晏头上了。
陆景安身边的助理见薄总过来了,忙到床头提醒着还躺在那儿闭着眼睛休养的人。
“陆少,薄氏总裁过来看您了。”
听闻,陆景安睁开了眼,满头裹着白纱布的他,看着是伤得挺严重的。
其实更严重的是他最宝贵的地方。
医生说现在还在观察期,废没废等观察期过后,看看他还能不能再碰女人才能决定。
昏迷了一个晚上才醒来的陆景安,想弄死叶笙笙的心都有了。
这会儿看着出现的薄总,他自然知道薄总为何事而来。
躺在床上还头痛欲裂的陆景安,咬牙气愤道:
“薄总消息可真灵通啊,这就知道我在你的地盘上受了伤,特地过来看望我。
不过你什么也别说,把伤我的那死丫头交给我处理就行,其他的我不与你计较。”
薄晏一身西装笔挺倨傲,上前一步抬手拿起还挂在旁边的吊瓶看了一眼,随即放开。
目光,如刺一般居高临下地望着陆景安。
“陆少是在我的地盘上受伤的不假,那么敢问陆少,你为何而受伤?”
陆景安瞪着薄晏,“怎么,薄总要为一个底层毫不起眼的员工,跟我计较?”
薄晏不跟他废话,拿出叶笙笙转给他的录音,当着陆景安的面播放出来。
听完录音后,陆景安整个脸色都变了。
但他又毫不在意,哼笑道:
“我就是看上你酒店那丫头了,本想给她个机会,让她从此走上人生巅峰,谁知她如此不识好歹。
那么薄总,我向你讨要她如何?”
薄晏收起手机,眸色渐冷。
下一秒,捏紧拳头直接狠狠地朝陆景安脸上砸去。
“啊?”
陆景安吃痛地叫出声来,瞪着薄晏喊,“你,你居然打我?”
薄晏倏然抬手扼住陆景安的脖子,眼如利器,声音如魔。
“陆景安,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的,谁给你的勇气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你陆氏能有今天,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给的投资?”
陆景安,“……”
他一个纨绔子弟,自然不清楚公司的事。
这会儿被薄晏扼住脖子仰起头,他挣脱不开,却莫名多了几分胆怯。
尤其旁边他父亲的助理,卑躬屈膝地对着薄晏哀求着。
“薄总,薄总手下留情啊,陆少他不太清楚公司的事,也不太清楚陆氏有今天都仰仗薄总您。
请您高抬贵手,先松开,松开可以吗?”
薄晏收了手,嫌恶心地从席呈手里接过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