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你的字好好看,比赵越的字还要好看!”
赵越的字其实写的并不差,毕竟爹娘都是写的一手好字的,他就算没怎么练过,但也要比寻常人写的好看些。
但赵承的字更是好看,挥斥方遒,笔走龙蛇,一点都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就能有笔力。
赵承闻了一夜的桂花味,陡然又出现着鼻尖,黑了脸色。
许虹珊本就吃了贺家的闭门羹,又见赵承没好脸色,走到了赵越身边道:“你实在写不出来了,就多夸夸你娘呗,你娘一开心或许就原谅你了。”
许虹珊见着赵越写着表妹,“对了,昨日我快走的时候听到知非喊你爹爹舅舅,她当真是你的妹妹啊?”
赵越道:“嗯,不过她娘我以前也没有见过。”
许虹珊道:“那她身上的小金锁是不是你送的啊?就那个写着越字的小金锁?”
赵承倒是看了过来,掏出了脖颈上带着的小金锁,“可是这个?”
“对对对!”许虹珊过去一瞧,“你这上边写着是一个承,她那上边写着是一个越字。”
赵越道:“我不记得何时送过她小金锁了。”
许虹珊道:“难怪她见到你就喊哥哥呢。”
赵越后边实在是写不出来,已能写出来为数不多的字夸奖了陆宛芝,陆宛芝收到了赵越的悔过论之后,会心一笑道:“暂且饶过你!”
“娘亲,那个玉月姑姑为何我们先前都没有见过,还有贺知非为什么一见到爹爹,就下跪求爹爹放过他娘亲啊?”
许虹珊也好奇地望着陆宛芝。
陆宛芝道:“她外祖母是当年造反的桂安长公主,她娘亲就是害的你逸大伯没了一条胳膊,也害的你祖父只能靠轮椅……”
“什么?”赵越震惊道,“我找她娘报仇去!”
陆宛芝道:“回来,她娘已是死过一回的了,且她们母女也有了报应,知非如今的心疾,怕是活过十八岁都难。”
赵越听到十八岁,心一疼,“娘,我好像也有心疾了。”
许虹珊连道:“呸呸呸,你哪里来的心疾,可别咒自己,我的确是听知非说过,她需要千年人参才能活到十八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