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 之前永昌帝是让他去登州的,现在让他去蓟州罢了。 但是不管是登州还是蓟州都是军事重镇,这两者不管是哪一个地方,都是能去积攒军功,在军中出头的,这没什么不好,军中打下的关系那才是真正的硬关系。 高大人还以为是鲁王怕辛苦,正准备再多劝他几句。 但是鲁王的面色却难看的吓人,根本一点儿喜色都没有,转过头来看着高大人,沉声说:“不,父皇不是让本王去蓟州掌管军事,他是让本王去管榷场的事,而且是管榷场的马场。” 高大人鸦雀无声。 马场?! 那岂不是就是去养马?! 当然了,不是真的让鲁王去养马,但是这也没有什么分别了! 单独只管养马的事,那跟被放逐了有什么区别!? 就在前些天,鲁王都还是储位的热门人选。 永昌帝分明是对他寄予厚望的,否则的话,也不会让他去登州了,而且一开始还把祭祖的事情都交给他,就等着年底他祭祖完毕之后,让他去登州历练的。 其实大家也都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在走个过场。 只等鲁王从登州回来,这个储位就应该是鲁王的了。 可现在,情形急转直下。 高大人同样怔忡错愕,不由得看着鲁王问:“这是为何?殿下最近差事办的也不错,怎会如此啊?” 他还不知道鲁王妃真正的死因。 也不知道宝川公主跟应长史算计陆家的事。 他实在不懂,为什么永昌帝会忽然厌弃了鲁王。 这分明就是把鲁王排除在储位之外了。 这不由得高大人不激动了。 远处也跪着接完了天子旨意的楚明辉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了,继续回去灵堂里头跪着。 楚明笙心里有些不安,低声问哥哥:“大哥,皇祖父下这样的圣旨,是不是说对咱们......” 楚明辉头也不抬,声音淡淡的:“别瞎担心了,皇祖父只是让他出去办差,又不是让他去就藩,咱们是不必去的,这跟咱们没关系。” 如果鲁王死在外面,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爵位。 他跟鲁王不同,从来不觉得飘在天上的野心有什么好处,只想要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楚明笙向来是听大哥的,既然楚明辉都这么说了,他便也跟着松了口气,低声哦了一声。 外面的鲁王才从震惊中回神,见高大人如此激动,心里也知道是为什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其实他也已经把事情想的差不多了。 永昌帝会震怒成这样,先是赐死宝川公主,然后又让自己去蓟州养马坐冷板凳,肯定是因为最终鲁王妃顶罪并没有能说服他相信这件事跟自己无关。 鲁王妃白死了。 他倒是不是可惜鲁王妃的死,只是死了个王妃还没得到丝毫好处,甚至现在看来,还正是因为死了王妃才会触怒永昌帝,他心里很是烦躁。 院子里安静下来,他对高大人跟高夫人扬了扬手:“二位,让本王静一静。” 高大人也知道鲁王肯定是被这旨意弄懵了,所以哪怕是有一肚子的疑问要问的,现在也只能收敛,点了点头,带着高夫人走了。 高夫人心里不安到了极点,一出门就迫不及待的问:“老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儿的,鲁王怎么会被派去养马啊?圣上之前不是都挺喜欢他的吗?不仅如此,他”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 之前永昌帝是让他去登州的,现在让他去蓟州罢了。 但是不管是登州还是蓟州都是军事重镇,这两者不管是哪一个地方,都是能去积攒军功,在军中出头的,这没什么不好,军中打下的关系那才是真正的硬关系。 高大人还以为是鲁王怕辛苦,正准备再多劝他几句。 但是鲁王的面色却难看的吓人,根本一点儿喜色都没有,转过头来看着高大人,沉声说:“不,父皇不是让本王去蓟州掌管军事,他是让本王去管榷场的事,而且是管榷场的马场。” 高大人鸦雀无声。 马场?! 那岂不是就是去养马?! 当然了,不是真的让鲁王去养马,但是这也没有什么分别了! 单独只管养马的事,那跟被放逐了有什么区别!? 就在前些天,鲁王都还是储位的热门人选。 永昌帝分明是对他寄予厚望的,否则的话,也不会让他去登州了,而且一开始还把祭祖的事情都交给他,就等着年底他祭祖完毕之后,让他去登州历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