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李令月满脸羞红,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说的太直接了,是因为自己也已经经历过了婚姻,也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但是女儿不同。 虽然李令月脾气骄纵,虽然她向来都十分的骄横,可她到底是个女孩子,跟她说再多,她现在都听不进去,年轻的时候,谁不是只看重外表,心里思慕着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呢? 她沉沉的叹了口气,抚了抚女儿的头发:“罢了,现在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你只需要知道,娘一定会为你把以后的路都铺好,让你走的稳稳当当,绝不会让你吃娘吃过的苦头。” 这句话李令月自然还是听得懂的,她一时也被母亲这话给说的有些难受,忍不住抱着宝川公主,低声喊了一声娘。 宝川公主拍了拍她,让她回去换了衣裳,带着她进城进宫给崔太后请安。 崔太后最近犯了咳嗽,每天到了夜里便咳嗽的厉害,几乎到了不能睡觉的地步,宫里的太医们各种法子都试过了,也没能为太后把病治好,所以宝川公主进宫的时候,便见崔太后消瘦了许多。BIqupai. 她忍不住睁大眼,亦步亦趋的上前问崔太后:“母后,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一阵子不见,憔悴了许多?” 崔太后摆摆手,因为最近休息不好,她的面色有些苍白,眼圈也是黑的,没什么精神的呼出了口气:“没什么事儿,就是老毛病又犯了,咳嗽的厉害。” 宝川公主是知道崔太后有咳嗽的老毛病的,闻言便皱起眉头来:“往年倒是也咳嗽,但是也没见咳嗽的这么厉害的,怎么今年更严重了些?” 崔太后没说话,还是文华嬷嬷轻声叹气:“是呢,今年比往年都要严重。” 宝川公主便道:“前些时候,有个外地的庄子回来交租子,送了儿臣一盒橘红丸,说是他们那边一个大夫自制的,用来治咳嗽是再好不过的,不如儿臣到时候送进来,母后也试试,若是能有一点儿用处,也是儿臣的孝心了。” 崔太后拍了拍她的手:“你惦记着哀家,便是孝心了。” 说完又见李令月站在一边,便朝着李令月招了招手,李令月急忙上前来请安。 崔太后嗯了一声让她起来,咳嗽了几句,这才问宝川公主:“听说你们最近这段时间都住在郊外?怎么想到去城外住的?” “天气太冷了,儿臣这些年一年比一年怕冷,到了冬天总是手脚冰凉,连动弹都懒,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听说温泉水好,儿臣便干脆去城外温泉别庄里头住了,反正在城里住着也是没事儿。”宝川公主笑了起来:“不过城外的温泉的确是好,住了一阵子,儿臣手脚冰冷的老毛病倒是好了许多,听说咳嗽也是能泡的,不如母后也一道去城外泡一泡罢了。”她见李令月满脸羞红,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说的太直接了,是因为自己也已经经历过了婚姻,也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但是女儿不同。 虽然李令月脾气骄纵,虽然她向来都十分的骄横,可她到底是个女孩子,跟她说再多,她现在都听不进去,年轻的时候,谁不是只看重外表,心里思慕着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呢? 她沉沉的叹了口气,抚了抚女儿的头发:“罢了,现在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你只需要知道,娘一定会为你把以后的路都铺好,让你走的稳稳当当,绝不会让你吃娘吃过的苦头。” 这句话李令月自然还是听得懂的,她一时也被母亲这话给说的有些难受,忍不住抱着宝川公主,低声喊了一声娘。 宝川公主拍了拍她,让她回去换了衣裳,带着她进城进宫给崔太后请安。 崔太后最近犯了咳嗽,每天到了夜里便咳嗽的厉害,几乎到了不能睡觉的地步,宫里的太医们各种法子都试过了,也没能为太后把病治好,所以宝川公主进宫的时候,便见崔太后消瘦了许多。 她忍不住睁大眼,亦步亦趋的上前问崔太后:“母后,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一阵子不见,憔悴了许多?” 崔太后摆摆手,因为最近休息不好,她的面色有些苍白,眼圈也是黑的,没什么精神的呼出了口气:“没什么事儿,就是老毛病又犯了,咳嗽的厉害。” 宝川公主是知道崔太后有咳嗽的老毛病的,闻言便皱起眉头来:“往年倒是也咳嗽,但是也没见咳嗽的这么厉害的,怎么今年更严重了些?” 崔太后没说话,还是文华嬷嬷轻声叹气:“是呢,今年比往年都要严重。” 宝川公主便道:“前些时候,有个外地的庄子回来交租子,送了儿臣一盒橘红丸,说是他们那边一个大夫自制的,用来治咳嗽是再好不过的,不如儿臣到时候送进来,母后也试试,若是能有一点儿用处,也是儿臣的孝心了。” 崔太后拍了拍她的手:“你惦记着哀家,便是孝心了。” 说完又见李令月站在一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