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倒是合该有这个缘分呢。”
两人都笑了起来。
宫外那头,崔明楼一出宫便去了宝鼎楼。
正好冯尧醒了,他这几天到处奔波,昨晚上又正好吹了风,一时有些头晕脑胀的,喉咙还痛了起来,便有些头痛的让人去请大夫。
崔明楼进门便看见他,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病恹恹的?”
冯尧有些无精打采,拥着被子看着他:“你进宫是为着最近雪花似的参奏弹劾你的那些奏章吧?”
崔明楼拉了条椅子坐在他对面,嗯了一声:“是啊,反正住在宫里诸多不便,我也懒得再在里头碍眼,便去求了圣上,让他放我出来。”
“圣上怎么说?”冯尧面色有些严肃:“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你自己还是要有些分寸。最近王爷这里想必是被压着,处处掣肘,你若是再有什么错处,只怕王爷的处境就更要艰难了。”
是在说周王。
周王最近被鲁王针对的厉害,的确是有些寸步难行的意思。
宫里的邵皇后如今又是摆明了疏远了周王夫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