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您明知道我今天会来,还叫姜淮来,您不喜欢傅知宴我不带他到您跟前就是了,干嘛还么羞辱人家?” 老爷被她一番话气得吹胡瞪眼:“谁说我喊姜淮来是来羞辱傅家小的?” 扶婳扭头哼道:“那不然呢?” “大了大了,胳膊肘往外拐了。”老爷连忙喝了口水压压火气,“姜家老头把人送来的,说想跟你家那位谈谈合作,平时怎么也见不到人,我没办法,看两家交情牵线搭个桥。” “所以您也不是单纯喊我来吃饭?”扶婳反问。 “别把你爷爷我说的那么势利,姜家小对你有点意思,我可都跟他说了,我管不住你,你喜欢哪位我就认哪位做孙女婿。” 扶婳的不高兴稍稍褪散,半信半疑问:“真的?” “哼,随你信不信,反正就算我反对你也不会跟那小分手。” 老头别扭把脸别到一边,眼角余光却紧紧盯着扶婳。 扶婳见状,立马哄道:“哎呀是我误会了,爷爷您宽宏大量别生气。” 老爷最最宠她,一哄就消气了,指了指棋局,笑道:“比起姜家小,傅知宴倒是会做人得多。” 扶婳不下棋,看不懂,只问:“谁赢了?” “那当然是你爷爷我了。”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老爷还是说了出来:“姜家那小从头就放水,赢得没一点意思。傅家小倒好,前面有来有回的,最后突然露个破绽。” 扶婳抓住重点:“感情您事实一个也下不啊?” 老爷不服:“谁说的?谁说我下不的?我也没发挥部实力好吗?” 爷孙俩破冰,中午吃饭的时候姜淮经离了,老爷一改往日对傅知宴的态度,两个人聊得有来有回。 临走前,扶婳还处于梦游状态,不太懂老爷怎么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向来憋不住事,跑问了,老爷仍旧一副傲娇样:“你当我不看电视?你都带着他综艺了,不是摆明了想让我认个孙女婿?” 说着,他语气又一变:“况且小虽然心眼多点,但对你还挺好的,目前看来确实没人比得他。” 扶婳惊讶:“您还看我的综艺呢?不是当初怎么也不让我进娱乐圈吗?” “那没办法,进都进了,我不得盯着点看有没有人欺负你?我扶钊的孙女,哪能受委屈。” 扶婳没心没肺笑着。 老爷叹了口气:“我知道当年我让你母亲退圈,你心里有怨,无论你做什么,爷爷都支持你。” 扶婳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道:“时间不早了,我跟傅知宴先走了,以后再来看您。” “吧吧。” 傅知宴外面着,扶婳一车,见他手里拿着一块玉,仔细看了看:“爷爷给你的?” 玉水头极好,通透澄澈,不见一丝杂质。 傅知宴“嗯”了声,将玉石收好:“说是传给孙女婿的。” 扶婳撇撇嘴:“也没见给我什么东西啊。” 傅知宴发动车:“庄园里那一屋东西都是给你的。” 扶婳没再纠结事,翻看手机:“下周五机仪式,然后就要进组了。” 大部分戏是南山影视城拍,但是到时候应该就要随剧组一起住酒店。 傅知宴朝她睨来一眼:“所以还有一周时间。” 扶婳不明所以:“什么?” “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