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贤不咸不淡的道:“有何好瞧的,她玩够了自然会回来。”
“你们不会又吵架了吧。”
“没有,感情好得很。”
看来是真吵架了。不然以那老道的性子,铁定要追上去搅合一番。
沈七欢摸着下巴思索道:“不过紫苏一心想发展长生宫,不可能有闲心去谈情说爱,兴许就是去下山历练一番,即便去了紫禁宫开办的书院,也是为了学习,结交一些有利于长生发展的好友。是吧?”
“嗯。”
气氛一时很尴尬
蓝妙音也隐隐觉得气氛不太对,可对于师兄的事儿她向来不敢冒然询问。
沈七欢玩弄着手里翡翠茶杯,忽地道:“对了!妙音不是能窥视他人心思吗?”
蓝妙音除了剑术超群外,有个很神奇的天赋,便是如沈七欢所言,可以看到旁人的心事。
肖贤看了眼蓝妙音,“你看她那个样子,如何窥探。”
蓝妙音欲哭无泪,“对不起我再也不吃鹅不食草了,我现在想起那个味道就想吐。”
沈七欢道:“那等你好起来,帮你师兄看看你嫂嫂心里想的什么呗。”他用手肘怼了怼肖贤,“老道,这个法子如何?”
肖贤点了点头。
沈七欢到现在都不知自己该不该将慕紫苏交合渡气那件事告诉肖贤,他后来问过慕紫苏,除了报恩以外,可对肖贤还有其他的感情。
慕紫苏矢口否认。
沈七欢可不像凤天歌和唐清绝那般不解风情,姑娘们的心思他最清楚,可慕紫苏的心思,他实在是猜不透了,便想借蓝妙音之手,看看她可是口是心非?又碍于身份无法说出口?
于是,沈七欢嘲笑了一番蓝妙音之后就溜了。
慕紫苏只身来到了之前和肖贤交合渡气的地方,那儿是风水极佳的好地方,也是养胎的好地方。最关键的是,这里有七爷亲手设下的结界,没人能发现这里。
她在山下采买了许多东西,随意将那儿布置了一番。每天除了调息打坐以外,便是为肚子里即将出世的孩子缝新衣服。除了为师父做过木偶以外,这还是她第一次能静下心为第二个人亲手缝制衣服。
她原本只会舞刀弄枪,却听画笙说,若孩子穿着母亲亲手做的衣服,日后有人疼。
昏黄的烛光下,她的眼睛有点发胀,便放下了手里的绣活。她坐在妆奁上的镜子前瞅着自己,而后鬼使神差的,将束起的马尾散下来。自己绾了个高高的发髻,就像画笙那样。
都说这样的高髻盘头只有嫁为人妇的女子才能梳。她想看看自己梳起来是什么样的。
慕紫苏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双眸明艳艳的,烛光下眉目间流转的宁静光晕,慢慢浸染在弯起的嘴角边。
她忽地想起,小时候她曾让肖贤帮她梳过惊鸿髻,那时她说,“等嫁给一剑独秀后,也让师父帮我来梳这样的头发!”
她还记得,肖贤眼睛里温柔的光,就像月华流了进去。
祖师爷宠妻法则ap;t;pa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