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色如水，风从对岸吹过来，多了几分休闲和惬意。
两人从警局出来先去吃了顿饭, 车还没拿，沿着江边走着吹了会风。
温杳回国之后这是第二次过来这边。
街景没什么改变，散
步的还是那些年龄段的人。
温杳心念一动牵着陆京航绕到那条路，她琴的那家培训机构还开在那。
“你记不记得, 前你总在这我。”
陆京航眉梢一抬自然地说, “当然记得。”
关于前的，他怎么能会忘。
温杳倒不是对过去的的恋恋不舍，而是这些，总能戳中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夜晚的江边不少流动的摊子，卖水果冰、烤红薯炒板栗。
往前走, 温杳惊奇地发现前面居然还在卖炒酸奶，惜刚吃饱，她没什么胃口, 只好作罢。
过了红灯, 陆京航看见一对小情侣手里拿着花, 忽然想到什么，捏了捏温杳的指尖, “你还挺占便宜的, 从来没给我过过生日。”
温杳一顿。
抬眼看进他眼底，“生日，你说你不过生日的。”
“况且，”温杳撇撇嘴, “你每次生日都在海上，我怎么给你过生日。”
陆京航扬眉, “那还是我的不对？”
温杳盯着他，忽然移开眼，手掌贴着他的挤进指缝和他十指扣，“那说好了，今年给你过生日。”
陆京航舔着唇笑，“合着我这生日是讨来的？”
温杳蹙着眉，虽然这话点不合听，但是好像点道。
她松开他的手，小心翼翼拽了拽他的一角，仰着头看他，商量着，“那我，每年都给你过。”
“行吗。”
“……”
女孩眼睛里倒映着路边的霓虹，眨眼的时候亮晶晶的，像是盛了一汪波光粼粼的湖水。
陆京航低眼看她，心里处地方塌软下去，他勾了唇角，捏了捏她的脸颊，“行。”
“不许耍赖。”
……
沿着江边散了会步温杳说脚酸了走不动，陆京航让她在这会，他去把车开过来。
但这边不顺路，要兜一大圈还过很多个红灯，温杳晃了晃他的手臂，两个黏黏腻腻地又原路返回去。
回到公寓，温杳整个放松下来。
陆京航和谁在打着电话，她在沙发上玩了会手机，看了几个熙熙发过来的视频开始打呵欠。
陆京航注意到她，“不早了，去洗澡？”
温杳揉了揉眼角，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嗯了声，手机随手塞在他怀里想起身。
陆京航忽然抓住她手腕，盯着她和熙熙的聊天页面。
那小丫头发了几个视频给她，满屏的男模和腹肌照，下面还附上一句：【怎么样，是不是不输给我哥/星星眼】
陆京航：“……”
他撩睫看她，“你喜欢看这个？”
温杳顿住，刚刚她意思意思只看了两个，是某男团的表演视频，她觉得一般没评价，谁道熙熙为她看不上，特地把压箱底的都发给她。
还她怎么样？
温杳眼角狠狠一抽。
哦豁。
这下死定。
陆京航抓着她的手腕收紧，压着声音从鼻腔里发出一句反，“嗯？”
温杳觉得现在自己应该淡定点，不能心虚，她平静道，“不是，我没。”
而义正言辞，“她肯定发错了！！”
陆京航忽然笑了。
“来，过来。”
他牵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把拉到腿上坐着。
手机塞回她手上，陆京航下巴扬了扬，“当着我面刷。”
温杳被他抱着，鼻尖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冷香，亮着的手机平摊在她手掌上，彰显着存在感。
她从来没觉得手机这么烫手过。
当着他面刷肯定是不能的。
温杳硬着头皮，非常淡定地把熙熙发过来的视频删除，关掉手机，拿远。
她凑近些，手臂挂在他脖子上，“不看别，只看你。”
说完，她还往他唇上亲了下。
陆京航握着她的颈，指腹摩梭着细嫩的肌肤。
“想怎么看？”
他喉结一滚，咬着她的锁骨，“嗯？”
话音砸下来的同时，温杳听见什么东西吧嗒一声掉落在地，是金属和地面碰撞发出的细微响声。
落地窗将城市璀璨的夜景尽收眼底，温杳透过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