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样。”校长忽然兴致缺缺点头，继续节目。
级长讷讷张了张嘴。
怎么回事啊，怎么校长上去还有点失望呢。
温杳下台的时候因为裙子太长学长很绅士地虚扶了一把，虽然已经下了台，但是坐得近的同学还是得见，不少人在台下吹口哨起哄。
热闹不嫌事大。
坐在的陆京航脸色很难。
周围的人都觉得大佬的气场很危险，帮人是反了。
结果温杳进去台，拿起手机，陆京航在五分钟前，也就是温杳刚下台的时候，给她发的信息。
陆京航：【你哄哄我。】
陆京航 ：【老子他妈酸死了。】
温杳单两条信息已经能想象到陆京航的表情。
她心里发虚，想到刚刚林师兄出于心搀扶她被陆京航误会，温杳拿起手机起身，指了指楼梯，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楼梯间里，温杳刚拨通陆京航的电话。
他应该还在礼堂，电话里很嘈杂。
温杳深吸了口气，“陆京航，你能不能帮我拿件校服外套。”
她眨了下眼，软软了句，“我冷。”
电话挂断，陆京航二话不拎起搭在靠背的校服外套直奔礼堂台。
不到一分钟，楼梯间的门被人从另一侧推开。
有脚步声靠近。
紧接，一件宽大的外套搭在了温杳肩头。
领子蹭过鼻尖，温杳闻到一股浅淡的柠檬混淡淡玫瑰花露的味道。
温杳穿单薄的礼服裙，两条手臂都裸露在空气，楼梯间没有暖气，的确有些凉。
她缩了缩肩膀，回头见陆京航身上只穿了一件打底的黑色长T。
温杳眨了下干涩的眼睛，“你不冷吗？”
她今天化舞台妆，眼皮贴亮亮的东西，眨眼的时候还一闪一闪的，陆京航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贴在温杳脸上，就真他妈。
陆京航低眼了她身上的衣服，，“我不冷，倒是你，在台只穿了个？”
温杳摇头，“不是的，还有一件长袖，但是出来得急忘记套上了。”
“衣服……”她低头能包裹到他大腿的校服。
陆京航抓校服的两个领子，又把衣服罩得更加严实，“套。”
楼梯间和里礼堂台仅一门之隔，里乐声很吵，还有一阵阵的欢呼声。
陆京航抬手，轻轻碰了下她上了妆的眼睫毛。
温杳眨了下眼，到陆京航低低开口，“刚刚你那个师兄，碰你手了？”
刚刚。
温杳咽了口水，一紧张睫毛颤动的频率变快。
她退了一步，差点撞到墙角，陆京航眼疾手快拽住她的手臂。
“你慌什么。”
“我、我，”温杳差点连话都不清，“不是，他没有碰到我的手。”
少女的肌肤柔软温热，细腻平滑，陆京航手抓她的手臂，忍不住拽得更紧。
“哦。”
他脸上神色忽然阴转晴，扯她的手把人拉近，懒懒道，“没有就。”
“……”
占有欲。
之前怎么没有发现。
温杳微微抬眼，她和陆京航的距离凑得很近，稍稍一偏头，鼻尖都能碰到鼻尖。
墙角的位置不能退，但他还在不停的逼近。
“陆、陆京航。”
“嗯……”
陆京航一手抓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撑在身的墙上，俯身眼睫低俯，眸光落在她涂了唇膏红润的嘴唇上。
“你害怕么？”他的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像是含了细沙，低沉得蛊人。
“……有监控。”
陆京航忽然低低笑了下，靠在她的肩窝，炙热的呼吸扫在她的颈侧，温杳尾椎一僵，酥麻感过遍全身。
“没有监控的话就可以吗？”
温杳知觉发现被逗弄了，她耳尖一热，从脖子一路红到了脸颊。
“嗯？怎么不话。”
少年喉间轻笑，清冽的嗓音在空旷的楼梯间散开。
他垂眼，有光折射进他眼底，狭长上挑的眉眼顿时盈满璨璨流光。
“你……”
温杳抵上他的胸口，一句话还没完，化妆间的门就被推开——
“温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