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这话的时候,迟宴泽只直愣愣的凝视着周柠琅黑白分明的眼睛,没有分看她上部位。
实她一点都不乖,她可以被他带得很坏很坏,坏到劝自己把跟他一起只当做是一场游戏。
“我才疏学浅,医术没那么,能给你治一辈子。”被他这么面对面的睨着,周柠琅的眼睫毛都发烫,更别提心跟脸。
“就治治今天的,还可以。”周柠琅主动把搭男生后颈,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红着脸说。
可是他还是听见了,懂了她的意思。那样清冷的周宁琅,会愿意为这样的迟宴泽不设防。
“不疼了?”他的唇擦她的湿发,鼻尖一股奶柔的香味,脑海中有一道道的电流闪。
“想你舒服。”周柠琅超级小声的说。
“呵,没白疼你。”
迟宴泽笑了,吻她发烫的耳朵,来回舔.弄,弄得她放松,捋开她潮湿的发丝,顺着往下,吮吻她绷紧的细脖子。
“嗯,呜……”周柠琅渐渐咬唇也忍不住泄露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