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出血了,梁攀娣叫她一声,黄小菊轻轻喉咙,呸的一声,一口浓吐在了曾国庆的脸上。
黄小菊站起来,刘荷花便上前补位,她的手上不知道从哪里多了一根细细的竹子,她沉脸往曾国庆的身上抽。
这根竹子有拇指粗细,已经包浆泛黄,上面还带点点红斑,这是曾国庆的。在他的蛋蛋了后,他对女人的要求多了很多,在办那事的时候,开始用起了其他的用具,这根棍子是他准备好的。
上面的点点红斑,是这么多年下来,她们身上的,包括尼龙绳子,也是他准备的。在这间已经废弃且远离村子人家的村公所里,她们遭受的痛苦,是有的人一辈子也有遭受的。
刘荷花一边打,泪顺眶流了下来,她们现在打在曾国庆身上的,不足曾国庆对她们的十分之一的伤害!
四个人轮流上去教训曾国庆,曾国庆最开始还有力气哼哼,了后面,他连哼哼都哼哼不出来了。
林舒月三人跟局外人一样,站在原地看。她手中的摄像机在曾国庆倒地后,有再录像了。
梁攀娣是最后一个上去教训曾国庆的,她动手之前,扯掉了曾国庆嘴里的臭袜子。曾国庆此刻已经涕泪横流。
嘴里的阻碍了,他睁已经因为脸肿,被挤压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睛:“攀娣,攀娣,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此刻的曾国庆,已经有了之前的神气,他的语气中满是恳求,显然刘荷花黄小菊四人的抽打,已经让他深刻的体会了什么是疼痛。
曾国庆是个屈伸的人,他哪怕心中已经恨极了梁攀娣五人,他现在也拉得下脸来求梁攀娣。留得青山在不怕柴烧一向是他的人生信条。
只要现在梁攀娣放了他,他后多的是机会报复来,这女人,一个都别想逃!
梁攀娣跟他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他的报复心有多重她一清楚,她又怎么会信他的鬼话?
她笑了笑:“曾国庆,你还记得我的第一个孩子吗?那个我刚刚生出来,剪了脐带还有来得及多看一的女。”
提起那个孩子,曾国庆已经明了梁攀娣也不会是那个会放了他的人。他脚跟踩地,一点点的往后退。
嘴里也忍不住狡辩:“攀娣,攀娣,你别冲动。我错了,我错了。”
梁攀娣朝前走一步:“你错?你有什么错啊?你有错啊。你也是逼不得已,毕竟你爸妈不想要女,只想抱孙子,你家里也穷,养不起那么多孩子,是吧?”
曾国庆听梁攀娣这么,开始点头:“是啊是啊,攀娣,你一直都懂事,你快放了我。你不想我,你得想想叙永,是不是?”
“你还有脸提叙永?”梁攀娣拽曾国庆的衣领,一巴掌抽去:“你还有脸提叙永?”
梁攀娣又打了曾国庆一巴掌:“叙永这年得你一句好吗?在你不生之前,你对叙永有一点好吗?叙永的学费,你出一分有?那年叙永要读书,学费四块钱,我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做的?因为你的小妹妹要一双球鞋,所你硬生生的把那四块钱抢走了。”
梁攀娣起这个又是恨得不行,她双目通红:“在你曾国庆的心里,只有你父母、你妹妹是你的家人,我跟我生的孩子是什么?是工具!”
“因为你的妹妹不喜欢我的女,所她们当你的面把我的女丢进桶里的时候,你一言不发,甚至在边上看热闹。事后为了防止我闹,所你趁我刚刚生完孩子还在虚弱,把我打了个半死。”
“曾国庆,你既然那么喜欢你的个妹妹,你娶媳妇做什么?你让她嫁人做什么?你们一家子自己不好了吗?啊?”梁攀娣越越激动,站了起来,一脚一脚的往曾国庆的身上踹,曾国庆用脚跟戳地往后躲。
但他躲退后的那点距离并有影响梁攀娣的发挥。
娄凤琴在边上看,唏嘘不已:“我本来为曾国庆已经足够禽兽了,想他还加禽兽。”
吕英兰也想教训曾国庆,但她连插手的机会都有,她走窗子边,紧张的往外面看,怕有人走来,听曾国庆的惨叫来看。
黄小菊看她的动作,走她的身边,笑:“你别害怕,这里有人来的。这是大路,离外面比较远,平时大家出村,都是从那边的小路的。那边的小路离外面近,也走车。”
曾屋村有条通往外面的路,这条路修好后,走的人少。这也是曾国庆为什么那么明目张胆的敢把欺辱人的地方放这里来的原因。
吕英兰还是有点不放心:“真的有人来吗?”
“有,这个村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