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人,那些人可不受金钱的诱惑,拿了钱不帮忙,态度还很是轻慢。
胡姨娘搂着儿子,还对徐夫人道:“三姑娘都能让三姑爷来接二老爷二太太走,指不定咱们五姑娘也能派人来,您消消气吧。”
广阳侯府是有军权的,想到这里,即便再不喜欢胡姨娘,徐夫人也冷静了下来。
再者,她看了看胡姨娘怀里的儿子一眼,要威胁也是用她的儿子威胁才行。自从她把家里钱财全部陪嫁给丽贞,丈夫和她稀薄的感情就变得愈发没有了。
又因为丽贞,让她在家里丢了面子,婆母和弟妹对她只是面上情,甚至小傅氏也公开和她关系不好,徐夫人在家里的地位举步维艰。
是了,如果丽贞来接她,她就不让丽贞接胡姨娘出去。
可惜她不知道丽贞的日子也不好过,广阳侯府也有护卫拼死厮杀,岑时晏夫妻那时正准备用饭,却突然听说外面有官兵杀进来。
萧昀对岑时放恨之入骨,当年岑时放烧了他一船的人,阿谀东宫处处陷害他,比郑灏还可恶。再者岑时放现在在外打仗,到时候要威胁也用他家里人威胁,因此岑家和刘家一个待遇。
岑时晏要拉着林桃儿跑,但萧昀派过来的人并非泛泛之辈。
早就把他们都拉去地牢关着了,广阳侯原本病病歪歪多年,这次被人带走,一气之下居然奄奄一息。
岑时晏赶紧过去,他对广阳侯还是很有感情的。
却见岑夫人哈哈大笑,林桃儿都看不下去了:“侯爷都要死了,您还在笑,到底有没有同理心啊?”
就连丽贞虽然鬓发松乱,很担心这里的人对她不轨,但见婆母如此,也觉得她真狠心,若非是有了岑时放这个儿子,这种人活该众叛亲离。
娘一直说她为何听婆母的话,可不听的话,她在岑家怕是都活不下去。
现在自己的丈夫都快死了,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你不是一直想为你娘找出凶手是谁吗?”岑夫人跌跌撞撞的走到岑时晏身边,仿佛看穿了他。
岑时晏突然恶狠狠的盯着她,岑夫人指着快咽气的广阳侯道:“你道他为何不敢把你娘弄进府来,因为他就是准备占了便宜,把你娘当外室的。你娘要去做尼姑,想把你送到侯府门口,是他怕坏了自己的声誉不要你的,现在反而推在我身上。至于你娘,她是自杀的,一个女人未婚生子,没有名分,我不过派人说了几句闲话,她就自己死了。”
“他,他才是罪魁祸首。.哈哈哈……”
岑时晏看向岑夫人,又看向呜呜咽咽的广阳侯,广阳侯看向岑时晏,拼尽全力想用手摸了摸他的脸,终究体力不支,撒手人寰。
“爹,爹……”
广阳侯的病其实已经很久了,如今撒手人寰,岑夫人又笑又哭,又一脸痛快。岑时晏也仿佛明白了什么,林桃儿在旁道:“男人的错,倒是让女人们承担。”
丽贞只觉得这场戏真是好看的狠呐,她看了岑夫人一眼,岑夫人也没想到广阳侯真的死了。
这一夜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丽姝还在密室休息,树哥儿躺在她怀里休息,祈哥儿靠着外公睡觉,书瑞和书麟兄弟二人背靠背睡觉。
唯独郑清本来常年多病,有些睡不着,但他不好多说话,一会儿竟然也昏昏欲睡。
丽姝则是极度疲劳,呼呼大睡,比往日还睡的香。
而睡床上的郑灏,却心不在焉,他平日都是搂着妻子睡,夫妻二人又年轻,玩许多花样。别看他常常仿佛很怕怕的样子,其实都是在丽姝面前装的,他素日在外,旁人对他都畏惧三分,唯独在家中喊妻子女王。
翻了个身,郑灏只觉得明日不知命运如何?
这一夜萧昀冲进皇宫,就准备先解决东宫,哪里知晓正欲动手时,有一队人马赶回来对战,东宫身边也有人保护。
火光、厮杀交织在一起。
……
丽姝醒过来的时候,怀里的树哥儿不见了,她吓了一跳,再见到自己已经躺床上了,恍然如做梦一般。
珠兰笑吟吟的端了热汤过来:“您这一觉睡的可真沉,咱们大爷抱着您回来,您都没醒,大爷让说让您睡觉。”
“那……我娘,还有太太,还有外面怎么样了?”
“都很好,咱们二老爷和二太太已经带人去庄子上接老太爷和太夫人。皇上派遣京营之人活捉叛贼,方才还有五城兵马司的人上门在咱们大爷面前赔小心,问家里有没有什么损失的。”珠兰解释。
丽姝看向她:“那萧昀他……”
“当场处死了。”
“他这个人也算是小人之奸雄了,这般死了,总比钝刀子割肉强。”
话音刚落,门口郑灏掀帘子进入,朝阳映射在他身上,整个人好似镀了一层金色,丽姝朝他伸手,郑灏莞尔一笑。
丽姝看向他:“一切都平静了吗?”
郑灏点头:“皇上已经从西郊回来,一切如常了,只是昨日也死了不少人。”
丽姝的心揪了起来,又听郑灏道:“你们家的姻亲广阳侯去世了,还有你爹的妾侍丁姨娘昨夜以为没有生路,怕日后遭人□□,直接撞墙自杀,真是可惜了,再过一会儿,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