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拔高,这就很可怕。 陈铭来不及疑惑,便被乌拉揽在怀里,带着癞瓜汁水的舌头,舔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余光撇向沉落虞那边,她怀里的迪娜已经开始蹭球了,这厮竟然也壮实了不少,脸上的胡须又长了几公分,高冷的眼眸瞪了陈铭一眼,似乎再吃乌拉的醋。 乌拉对沉落虞也挺热情,大概知道跟熊官关系匪浅,熊掌轻轻碰了碰女人衣角,熊身立起,将沉落虞整个人笼在阴影下,被陈铭踹了一脚,这才爬了下来,委屈的吐着嘴唇。 沉落虞把迪娜抱到陈铭怀里,一人一猞猁互相嫌弃的看了一眼,倒是没拒绝彼此,陈铭搓了会儿猞猁毛,薅着脖子将它撇开了。 沉落虞伸出手掌推了推乌拉,又绕到背后,轻轻的骑了上去,等她调整好姿势,乌拉还真的走了几步,轻如无物,美女与野兽的既视感,动人心魄。 这时候,王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身上背着合金弓,应该是在荆棘丛那边狩猎,被迪娜给甩了,整个木屋领安全性不必担心,有近乎成年的乌拉在,普通的虎豹也得绕着走。 “铭哥,你可算回来了,自从野果区成熟后,这头熊就不愿跟我出去狩猎,藤木带跟不上消耗,野猪林又不在木屋领范围,我正愁上哪弄那么多野猪回来...” 王勐把这些天的狩猎情况跟陈铭讲了下,重点打了乌拉的报告,最近这头熊食量大增,魏然那片小潭也快被它吃光了,幸好高糖分的野果成熟了,能缓解一些,但也是捉襟见肘。 接下来,陈铭跟王勐交流物资上来后,人员的分工问题,沉落虞则是骑着乌拉往木屋方向走,女人很想见见家里的新朋友,以及花池里神奇的鬼兰。 陈铭不担心,鬼兰不再密闭空间,不近距离闻的话,不会对神经造成伤害,反而有助于思维活跃。 芭蕉叶上的戴胜夫妻见陌生人走入院子,扑棱着翅膀飞上阁楼,鸟窝里一只秃毛的锦鸡幼崽格外拔群,小窝都快装不下了,它很能吃,但戴胜夫妻一视同仁,也没亏待了这只幼鸡。 花池里的睡火莲,开出了第二朵花,金色中夹杂着一丝红纹,仿佛烟火间飘舞着一条红色丝绸,晚上观赏,更加绚丽夺目。 鬼兰探出花池,热情的跟女主人打着招呼,白天,它是紫色的三瓣花,美丽,但不妖。 这片山林,万物皆有灵,偶尔几只,灵性格外突出,大家也都遵循着达尔文进化逻辑,极其夸张的进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