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老汪的直接让他有些意外,赶忙拿出茶盒,放在桉几前。 汪伯臣打开茶盒,闻了闻,似乎很满意,开始整理茶台,这厮茶瘾很大。 “汪叔,我来吧。”陈铭接过茶筛,开始筛叶。 陈铭的沏茶动作,令人赏心悦目,好像这一套操作下来,就算最次的苦丁茶都能咂摸出高端的味道,发布会上那口茶,老汪记忆犹新。 不多时,两杯野山茶沏好,陈铭双手递茶,三泡半满,增懂它的人。 茶道,有时候也是社交的必备技能,相对于酒来说,少了些功利,多了些交心。 汪伯臣品了好一会儿,才不舍的放下茶碗,说道:“我只能回答你几个问题,问吧。” 似知道陈铭为何而来,许是张默涵提前跟他做了铺垫。 “关于沉家。”陈铭重新为他沏好茶。 “很多人觉得沉家太过于形式化,为什么非要女人进军旅?你觉得呢?”汪伯臣不答反问。 陈铭摇了摇头,心说,肯定不是因为装逼。 老汪品了口茶,继续道:“因为沉家女人确实比男人优秀,所以看起来像是个传统...沉帅很了不起,她是从南国时期到现在,华国第一位女帅。” 陈铭没接话,等着他继续。 “沉家这一代的男丁里,难得出了个沉俊,可惜,跟他姐比,差了太多...” “对了,小陈,你知道你老婆在华清大是学什么专业的?” 老汪把话聊开了,竟还是个话痨,把茶当酒喝了属于是。 陈铭摇头,没听沉落虞提起过,他一直以为跟琴棋书画、古典文学之类沾边。 “军事指挥与管理,她是当年那届最出类拔萃的一个,深得沉帅遗风,可惜,这孩子志不在此。” “那您知道,沉帅要她回去干嘛?”陈铭见这话头要歪,赶忙调了过来。 “沉家这一代共有四女,被称为沉鱼落雁,老大沉落沉,死在了援边战场,老三沉落落,是名军医,现在在第九军团;老四沉落雁,刚进军情部,是个很出色的谍...”汪伯臣依旧不疾不徐,陈铭已经沏出一湖茶了。 “华国内忧外患,沉帅独木难支,缺一个能抵达正面战场的人。”老汪说到重点,却止住了话头,似乎在往后,就属于机密了。 看出陈铭有些担心,又补充了句:“还定不下来,第九军区新成立,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针对的事情也很特殊...即使是沉帅也不能轻易插手,不过沉落虞被派过去可能性很大。” “你是指,这位置还有人抢?”陈铭觉得有戏,谁爱去谁去,他得把沉落虞按住喽。 汪伯臣斜睨了眼陈铭,说道:“你以为华国很稳定?这都快回到南国时期的军阀割据了,除了沉帅,财阀集结,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势力。” “那对外呢?这个位置很迫切吗?” “扶桑、俄拖斯、梵冈、米国...反正,局势很紧张,六月中旬就要定下来。” 老汪喝完最后一口茶,摆了摆手,结束了今天的聊天。 陈铭走后,汪伯臣把玩着茶盒中的红纹徽章,若有所思。 “迦南木有这么红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