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一沉,还未发话,庚柔以先一步平了他的心思:“放心,那伙人比她还惨。” “旁人看来,伥人早已伏诛,但她总担心生变,非要彻底了结了才甘心。”她摇摇头,神色都晦淡了,其实她心疼李及双,沈无淹听得出来。 “好好的公主不当,跑到这种地方来受罪。届时青络脑的毒解了,有谁会感谢她吗?不会!没人知她做了多少。”她最后道,又自嘲,“我替她不值,她半点不在意。” “你别嫌我拦你,今日不同往昔。那阵你是她的护卫,什么都得顺着。现下你若是没法像以前那般惯着她,这一来岂不是又伤人?”她絮絮叨叨说着。 一旁有客叫添酒,她将脸一抹,高声应下,站了起来:“所以你告诉我,她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