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一模一样。 “……” 蔺尅惺见楚臣拆穿自己,又冷哼一声,然后她将手中的法器放大。 瞬间,一只灵鸟展开翅膀,单脚落地站到她身旁。 四人绕着灵鸟细细打量了一番,这灵鸟许是照着凤凰的形状炼制的,可惜这羽毛黄如泥土、糙如麻绳,喙也歪了,眼睛也掉了一只。 花阙水有些担心,“你们说,它会不会飞到一半就摔下去了?” “有可能。”蔺尅惺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花阙水不太想骑这法器了。 最后众人本着乐于助人的想法,还是坐上了这些残次法器。 蔺尅惺坐的就是刚才的“凤凰”,她骑在鸟背上,双手抱着灵鸟的脖子,楚臣则侧坐在蔺尅惺身后。 看见楚臣坐上来时,蔺尅惺十分不满,“哟!楚公子靠我这么近,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楚臣自知理亏,不敢开口说话。 而蔺尅惺就趴在鸟脖子上,离他远远的。 另一边,花阙水和车秋承选了个看起来正常一点的法器,外观瞧着像是一匹长了翅膀的马,这马不大,只能勉强挤着坐两个人。 令花阙水不解的是,这马的叫声不知为何,是咩咩的?难道炼制者不喜欢马的叫声? 但好歹,它不像灵鸟那般,缺胳膊少眼睛的。 几人悠哉的朝天倾海飞去,因为不确定具体方位,他们飞得并不快。 飞到一半时,花阙水看着小马扑闪着翅膀,飞得十分卖力,她对车秋承说:“这马不会还处在幼年吧?驼两个人是不是太为难它了?” “没听说法器还有这讲究呀?要不阿水你自己坐这匹马吧,大兄弟他们那只鸟大,我去和他们坐,但你可不能飞远了,一会儿我用绳子把你牵住,别走掉了。” 说完,车秋承控制着小马,飞到了蔺尅惺身边。 但一靠过来,他们就感受到了灵鸟背上的气氛有些凝固。 车秋承对花阙水道:“他们是不是闹矛盾了?” 蔺尅惺一路上都在生楚臣的气,听到车秋承这话,她也没注意自己说出的话有什么不对劲,只生气的回答:“闹什么矛盾?我们只是朋友关系,又不是在谈情说爱。” 楚臣:“……” 花阙水心里偷笑,故作懵懂地问:“不是朋友关系,才能闹矛盾吗?” 车秋承见状,赶紧带着花阙水飞远了一些,吵架是会传染的,不能让他们,影响了自己和阿水的感情。 另外两人飞走后,蔺尅惺也没在意,继续开着飞鸟。 直到她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受到了阻力。 她用力控制着身下的灵鸟,“这是怎么了?要坏了吗?没飞多久呀?” 楚臣也将自己的灵力施加进去,他蹙紧眉头,“应该不会吧。” 蔺尅惺狐疑,“当真?但我赶紧不太对劲。” 刚说完,灵鸟就突然一歪,直挺挺地往下掉。 “啊——楚臣——” 蔺尅惺害怕楚臣跟灵鸟着掉下去,慌乱地向后抓住楚臣,在呼啸的风声中,她似乎听见有什么东西撕裂了。 等悬在空中停稳后,蔺尅惺才发现,她手中只剩下一片楚臣的衣袖,而楚臣早已不见踪影。 蔺尅惺原路向前飞了一段,没找到楚臣,也没瞧见花阙水与车秋承。 她猜想,可能是这片区域有问题,大家都掉下去了。 于是蔺尅惺又向下飞,试图去地面上找人。 等她飞到低处,看清地上一片白茫茫的景象时,这才知道,原来已经快到天倾海了。 “这里应该就是楚臣说的雪山?” 蔺尅惺走了许久,天上突然飘起了雪花,她的发丝和睫毛都沾上了白雪。 可她依旧没找到另外三人。 蔺尅惺越走越累,她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在飞速散去,甚至连修为也逐渐下跌,身上没了灵力保护,她开始发冷、疲惫、疼痛。 最终她倒在积雪之中,昏死过去。 …… 另一边的楚臣也一脸迷茫,他光着一只手臂,站在白雪皑皑的雪山里。 灵鸟坠落时,他感觉到一股强大而陌生的力量,将他和灵鸟紧紧捆在一起,他本想冲破那力量的束缚,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等快落到地上时,那灵鸟突然就消失了,只留楚臣一人来不及反应,重重摔到了地上。 楚臣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