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胡子拉碴满身酒气的壮汉走过来,见妘安三人都是女子,且个个美貌绝色,一双眼睛就不老实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着。 妘安厌恶地皱眉,“云葵,把他丢进池塘里,让他清醒清醒。” 不远处有个池塘,大半池面都被水草侵占了,水都发绿了,还弥漫着一股臭味。 云葵一把将醉汉拎起来丢出去,醉汉呈一道抛物线准确砸进了池塘里,溅起了老高的水花。 醉汉猝不及防灌了满嘴恶臭的池水,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吐了,吐完酒醒了,“臭娘儿们!敢对老子动手,活得不耐烦了,老子非得——” 他狠话还没放完,云葵就飞到他头顶,一脚踩下去,将他重又踩进了水里。 醉汉在水里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没法冒头,倒是又灌了不少臭水下去。 窒息之际,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到了实力远超自己的人物,完了,自己是不是要葬身池底了…… 死亡的阴影降临,他似乎看到了那些被他抛尸水底的阴魂来找他索命。 妘安:“行了,放他上来吧,别真把他弄死了。” 出水的那一刻,劫后余生的醉汉庆幸不已,忙朝岸边游去。 “姑奶奶,我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的吧。” 醉汉一爬到岸上来,就跪在地上啪啪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自己可是炼气巅峰修为,在那个女修手下却毫无反抗之力,可见她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杀死自己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儿。 他可不得麻利地认错告饶? 妘安站得离他远远的,仔细给月饼擦爪子,一面问:“你刚才说这里是养鸡场的地盘?养鸡场把这里买下来了?” 醉汉:“没,东家只让小的在这里守着,别让外人进来。” 难道养鸡场东家早就知道这片荒地底下埋着宝贝? 妘安:“你们东家叫什么?养鸡场开了多久了?” 醉汉迟疑了下,云屏释放了一丝威压碾过去,醉汉顿时如被一座大山压在头顶一样,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再不敢隐瞒了,将自己知道的都吐了出来。 养鸡场的东家姓吴,至于叫什么没人知道,开了养鸡场三年,跟城中各大酒楼都有生意往来。 “……养鸡场里有个院子,东家不准我们进去,但是里头时不时就有人进出,那些人并不是养鸡场的人,也不知道在里头干嘛。” 这个养鸡场似乎藏着不少秘密。 妘安:“今天你在这里值守,看见有外人过来吗?” 醉汉愣了下,反应过来:“没有,一个生人都没有,我从来没见过三位。” 妘安满意了,示意云屏:“给他一笔封口费。” 云屏做事很谨慎,不仅给了醉汉封口费,还真的将他给封口了,给他下了个禁言术,让他无法将今天的事说出去。 “滚吧。” 醉汉麻溜地滚了,再不敢出现。 云屏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施法掐诀,将月饼刨过的地方整个都翻了起来,但什么也没发现。 月饼爪子指着仿佛被地龙翻过的土坑,“喵”了声,好像在说“继续挖”。 云屏看了妘安一眼,妘安点头,“继续挖吧,看看底下到底有什么。” 未免动静太大引来了旁人,云屏拿出一个阵盘,往空中一抛,霎时间,整片荒地都被笼罩在了阵法中,如此一来,这里的动静即便再大,也传不出去。 “少主,你站远些,免得被泥土溅到了。” 妘安抱着月饼退后了些。 云屏继续挖坑,一直挖一直挖,直挖了有几百米深。 总算挖好了,入月十四从妘安怀里一跃而出,直接跳进了数百米深的幽深坑洞中。 “月饼!” 妘安吓得心跳都停止了,赶紧让云屏下去找它,又让云葵带自己下去。 越往下越黑,云屏和云葵都是修士,丝毫不受影响,唯有妘安这个凡人,眼睛一看不见就心里发慌,从荷包里拿出之前用过的那盏青铜莲花灯举着。 莲花灯的光芒明亮却不刺眼,目之所及都变得清晰起来。 “云屏,你接住月饼了吗?”一落地妘安就问。 云屏摇头:“少主,月饼没有事,我亲眼看着它平安落地,只是一眨眼它就消失在我眼前了,我放出神识将整个坑洞都扫了一遍,却都没找到它。” 妘安疑惑地四处寻找,“那月饼跑去哪儿了?月饼,月饼你在哪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