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干干的,透着紧张:“现在的白絮是假的。”
云梨一惊,想过对方会给他们大惊喜,没想到上来就是一个爆炸消息。
她定了定神,沉声道:“你详细说。”
女子颤巍巍抬起头来,慢慢说道:“二十年前七月二十三,我和白絮奉命随赵管事到五童山坊市办事,完事后,我们在坊市闲逛,看见一女修在买符篆。
摊主是位新手,符篆品相很不好,女修挑挑拣拣,才选中两张品相略好些的爆裂符,付灵石时,又随手从旁边零碎的小玩意中抽出一根丝线,当做搭头。
丝线是很普通的材质,只是颜色漂亮,摊主没多想就同意了,女修随手将丝线编成朵小花,别在了发间。
阳光下,小花闪着细碎的星芒,煞是好看,摊主直夸女修心灵手巧。白絮却觉得女修有问题,她说女修要的不是符篆,uu看书而是那根丝线。
白絮说,她如果真是随意挑的搭头,就不会当场编成小花别在发间,这太刻意了,像是故意在打消众人的疑虑。”
云梨扬眉,不得不说,白絮心细如发、深谙人性。
她已经大致猜到后续的发展,以这些天的解,白絮既然知道那丝线不凡,定不会放过。
果然,只听柳言言道:“白絮让我盯着那女修,她回去叫了王管事等人。女修离了摊子,在坊市内绕了几圈,才回到住的客栈,我差点跟丢。
王管事说她太过谨慎,坊市内有城坊队,动手不方便,我们跟了她三天,才等到她出城。
谁曾想,她实在警觉,刚出城门就被她发现,追到三公里外的树林,她不见了。我们找了一月,将方圆千里都搜遍了,也未见她的踪迹,整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云梨目光一凝,空间!
现在,她基本可以确定,这个‘白絮’就是劫走母蛊的人,“后来呢?”
“一直找不到她,我们也不能在五童山久待,王管事拜托五童山一位朋友帮忙看着,一有那女修的消息立刻传信告知,然后我们回了合欢谷。”
柳言言绞着手指,声音不自觉紧张起来:“没想到,次年正月,我又在永州城看到了她,我还发现白絮在跟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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