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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该怎么说?”刘晓蓉问道。
李洋眯眼一阵思索,道,“总的方针就是王教授已经死了!但这里面,还得加一些故事,何时死的?怎么死的?而且我们三人,在表述中,除了需要统一的这些外,还得有一些记忆和印象程度上的差别,最好我们中一个人对王教授的印象很模糊,表现出一副被提醒后恍然大悟的那种感觉!”
“需要这么麻烦吗?”刘晓蓉再次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不需要,你们想想,假如他们现在就在我们三人对面,然后问我们,你们见过王教授吗?他就在城中花园里。
然后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答道,他已经死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样?”
“他们大抵还会疑惑,你们三为何会对一个死人的记忆这么深刻?”张佳明接口道。
他不笨,缺乏的只是思维的敏锐性,所以李洋刚刚一说,他就想明白了。
“嗯,你们说的有道理!”刘晓蓉点头赞道。
对于每个人来说,对于事物的感觉都不一样。
比如说街上一只狗被车装死了,
他的主人会悲痛欲绝。
路人会可惜,最多觉得这狗好可怜。
讨厌狗的人会拍手叫好,死狗,死一只少一只!
就是这个道理,若是他们三对王教授死亡这件事的说话、看法完全一致的话,也是会引起聪明人怀疑的。
“那我们该怎么说啊?”刘晓蓉问道。
“嗯这个问题嘛,有些复杂,容我想想!”李洋双手抱胸,一只脚掌轻轻点着。
突然他用极小的声音,小到必须让刘晓蓉、张佳明二人仔细聆听才能听得清楚。
“我们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