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的确不太舒服,但并不是对方所想的那种‘不舒服’。 薄见鹜一只手捂着脸不说话,另一只手悄悄地勾住了被子,想要将其拽回。 但没能拽动。 桁冗一手抓住被沿,一边静静的垂眸,打量注视着床上的薄见鹜,然后在对方愈发潮红羞耻以及不知所措的神情之下,终于像是心下似有所悟一般,视线渐渐的下挪,最后落到了某处。 薄见鹜正羞耻难当的捂着脸,突然间,腰下的某处感受到了一股存在感极强的视线。 他背脊一僵,心口一窒,接着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下遮住脸的手,松开那只抓住被子的手,接着一起迅速的用双手遮住了身下的某处。 掩耳盗铃一般的遮住某处,他不得不再次同桁冗对上了视线。 对上视线之后,薄见鹜视线发直,大脑已经无法进行正常思考。 “你别误会,我……我不是……是、是因为尾巴……角……” 薄见鹜同桁冗对视,大脑宕机,想要解释,但嘴里却语无伦次。 最后,因为解释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而越说越混乱,解释不清,而已经被当下的情景羞耻的几乎快要被淹没的薄见鹜,于是再一次一言不发的逃避式的迅速下了游戏。 既然解释不清,那最后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下游戏。 逃避虽然无法真正解决问题,但非常好用,屡试不爽。 [玩家已暂离游戏,若半小时后未归,游戏将自动结束。] [29:59:59] 玩家再一次的从眼前消失,桁冗站在原地,挑了挑眉,再次开始耐心的等候。 等候玩家重新上线,亦或者是游戏自动结束。 回忆着刚才玩家那张潮红无措的脸,桁冗皱了皱眉,莫名感到愈发熟悉。 但他还是没能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