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带早饭,这恩情也得报啊! “猜拳,”夏雨雪跟杨帆两个人之间就没那么客气了,“谁赢谁第二个。” “石头、剪刀、布——” 最后一个字落下来的瞬间,大门传来了“滴滴”的两声响,一道潮透了的身影自顾自地挤了进来,眼神阴郁地望了一眼两个正在猜拳的男生。 余天宇本来进来就打算直接推开浴室门去洗澡的,但是他听到浴室的哗哗水响就知道席贝在里面了。 他觉得晦气,暗自唾骂了一声,狠狠咬牙扫了一眼两人。 杨帆和夏雨雪两个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想干嘛?”夏雨雪冷冷说,“推人家一次不够,还想再推啊?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的傻逼。” 杨帆罕见地没拉住夏雨雪,只是默默地点开了手机的录像界面,有意无意地引导余天宇: “怎么了?你刚刚去找人了?您这位豪门的大少爷决定用人脉把我们从京广大学赶走吗?” 他们实际上并不害怕。 且不说他们自己条件就不差,京广大学可是全国顶级学府,在全华国人的眼皮子底下呢! 谁敢在这儿搞什么公报私仇啊?! 说句不好听的,能在这儿动手的,除非就那三足鼎立的秦家、燕家、迟家吧?人家可不屑于搞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 他们两人用近乎于挑衅的态度望着余天宇,就等着他说一些言论,好录下来,等着合适的时机拿出来,将他锤死。 然而,出乎他们两个意料的,原先还趾高气昂、拽得不得了的余天宇,此刻听到他们的嘲讽也一言未发。 他的眼底血红,过了片刻之后扭过头,噼里啪啦地将桌子上的东西扫到了自己的包里,摔门而出。 留下了两个目瞪口呆、顿觉离谱的舍友面面相觑。 余天宇自然不是不想以权压人、仗势欺人。 他早在被席贝发现偷窥的瞬间就想好了自己等下要怎么做——他要立刻跟自己家里认识的人联系,然后狠狠地倒打一耙,把这个又穷又多管闲事的舍友给踢出去! 然而,他没有成功。 余天宇冒着雨闯到办公室,愤怒万分地跟那主任讲了半天,又给他许诺了不少回报,果不其然就看到主任放下道貌岸然的样子,掏出了手机打了几个电话。 余天宇能不觉得是胜券在握吗? 主任给他拿了两条擦身上雨水的毛巾,他随手接过,得意洋洋地在沙发上躺了一会,直接开始玩手机。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那主任脸色铁青地摔了门,心情极其差地俯身往前,抓住了余天宇的领子,怒吼道:“你知道你惹了什么麻烦吗?你是怎么想的?你真以为我一手遮天吗?” 余天宇懵逼了,他皱眉惊道:“能有什么麻烦!那个傻逼穷的每天都吃几块钱的东 西, 从来没看过他用过什么贵玩意, 不就是一个考试好点的穷逼吗?” “穷逼?” 呵呵。 简直可笑。 如果主任刚刚得知的消息没有错的话,如果席贝是穷逼的话,那世界上到底还有多少人还算是富豪?? 那主任松开余天宇的衣领,深呼吸两口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将他放在旁边的毛巾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没办法帮你,你自求多福吧。” 余天宇好像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不能理解为什么刚刚还是胜券在握,现在就成了自求多福! 他咽了一下口水,茫然而又震惊地拉住了主任的袖子,语气不复刚刚的张狂:“不是……张叔,怎么回事?怎么就不能帮我了,这个席贝有什么背景啊,我是真不知道!” 主任糟心地沉默了半晌,他实在是不太敢回忆刚刚他碰壁时那恐怖的威压了。 本来公报私仇这件事就不是特别好做的,他正打算偷偷地打个电话疏通一下,还没来得及拨出去,就率先接到了一个电话,劈头盖脸地训斥他没有管教好底下的学生,尤其是一个叫做余天宇的。 主任心里咯噔一下,霎时间懵了,只能庆幸自己没有把“想帮余天宇”给写在脸上,点头哈腰地问上级为什么。 上级说的也很简单,就两个字,秦家。 “你不知道吗?秦家的小少爷在我们学校,那位从来都不惹是生非的少爷今天居然跟人打架了,所以秦董事长特别生气,想知道为什么孩子在学校受欺负。” 主任差点傻了,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 “人家手腕通天。董事长助理跟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