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报组的头头。
没想到吧?不过我还有更令你吃惊的,通过种种线索,我基本已掌握了你们的情况,你手下是有三个负责搜集情报的小组。
这三个情况小组,每个应有二至三名日谍,其中一个,已被我们捣毁了,就在电话公司里,进行监听、搜集情况等工作。
一个在下关码头,藏在警察队伍中,干的应该是监视码头船舶、重要旅客、乃至军舰这些情报,当年一二八日舰进逼下关,他们起了不少作用吧?我的人,已带着目击者过去了。”
孙绍华说了不少,可惜裁缝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一直死死盯着孙绍华,试探不出什么。
孙绍华早有心理准备,依旧笑嘻嘻的,继续道:“你的最后一个情报小组,我还没寻到,不过我得到一条关键线索。
那里边有个人,是名少校以上军官,他应该不是日谍,属于你们策反的,可能现在或曾经在南京警备部队内任职。
你可能会想,这些情报找不到对方,但我也更重磅的,他有名情人叫吴湉,我们有她的踪迹,寻到她,还愁不知她的姘头是谁吗?
还有一件事,听说你喜好喝茶,还只去一家茶庄买茶,很巧合的是,疑似掌柜取到情报后,你后脚就会去哪。”
说到这里,裁缝脸上还是没有丝毫波动,孙绍华还是不愿放弃,微微一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认为茶庄属于你的信鸽。
错了!哪会这么巧合这么容易是不是,那不过是你的烟雾弹,做给我们看的后手罢。”
说到这里,孙绍华取出包烟,在裁缝眼前晃了晃,一脸尽在掌握中的表情,玩味看着对方。
可裁缝依旧没有丝毫波动,这下孙绍华心里骂开了,可还得挂着笑,放下几句话,出了门。
“妈的老狐狸,真是够狡猾的,废半天口舌,屁都没试探出。”
余子朝闻言,问道:“华哥,你刚说那些,都假的?我听着还以为是真的呢!”
“真真假假我也不知道,只是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做出的推断,还得去查证才成。”
“那现在怎么办?去查吗?”
“不行……”孙绍华摇了摇头,道:“他们的信鸽,大概率就在附近了,我们耽误不起,必须先将他揪出来,走,再试探下另一个,过会儿你配合我点。”
“明白……”余子朝应了声,随孙绍华进了审讯掌柜的房间,配合看进行试探。
掌柜心理素质,较之裁缝差了不少,虽极力保持脸上平静,但身上却下意识作出回应,不少小动作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一番试探下来,孙绍华基本可以肯定,警察与军官的线索,推断是正确的,方向上无大问题。
“你们的第一个情报小组已被我们捣毁,第二个情报小组,应该是那位警察牵头,查到他,就差不多可全数起获。
至于第三个小组,不可能是以那名军官为首,他应该只是被你们策反的,但是吧!我大概已猜到他们在哪了……”
孙绍华还想试探下,这个小组内的日谍,是否在城南那名汉奸家周围,可其已反应过来,努力控制身体不发出小动作,孙绍华只得停下。
“这事跟你卖个关子,就不给你说了,我们来说说,你们的信鸽吧!经过我们的仔细筛查,发现疑似你每次取完情报,裁缝就会去一次茶庄,呵呵……”
“你…你…噗…”掌柜震惊得说不出话,身体忍不住颤抖,紧握双拳,吐出两字,一口血喷出,头一歪晕了过去。
孙绍华示意队员上前查看下,自己带余子朝出了门。
“华哥,看情况,那信鸽就在茶楼了,动手吧!”
“瞎说……”孙绍华回了一句,笑道:“茶楼是他故意误导的,信就着他道了。”
“那他……吐的血……”余子朝还是没反应过来,有些迟疑。
“他一开始,就知道我们在试探他,不过嘛!他顾头不顾腚,露出不少马脚,后反应过来,才进行掩饰。
当然,这就是我想要的,那个时候的他,心中肯定不甘,在思索对策,准备误导我们。
这个时候,我直接跳过第三个情报小组的问题,一下问出信鸽的事,直击其要害,让他做出回应,以方便我做出判定。
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在思考误导我们,但对策还不成熟,必然仓促应对,露出马脚。
至于吐血,应该是审讯时已伤到,硬逼出一口血,降低我们的疑虑罢了。”
余子朝点了点头,道:“若是这样的话,目标应该售烟,可这街道上别的不多,就卖烟的多,一条街街有它个十几甚至几十家,周围可能不下上百家,要怎么确定目标是谁呢?”
“能锁定大致区域,对方费力抛出茶庄这个烟雾弹,肯定不止迷惑那么简单,目标很可能在茶庄周围,能观察到茶庄的地方。
如此,一旦我们对茶庄动手,就会暴露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