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廖兄家周边的嫌疑人员应该不是一波。
他们可能是为了同一件事,但绝对是两批人,一方面是现在出现之人手段明显更高明,另一方面是我已经寻到了之前那波人。”
“哦……就是你发现的那个新情况?”
“对……”张宏鑫点了点头,介绍道:“我负责的是情报调查的联络工作,我把我们掌握到的一部分肖像下发到了可信的车夫、警察这些线人手上。
下关地区的程大林,拿到肖像没两天就报上了线索,说是发现了肖像上的人,正是出现在廖兄家周围的那几个。
我过去确认了,确实是对方,不过有些奇怪,他们好像并不是在查我们,而是像在找什么东西,一直在码头、仓库那些打探。
不过我手底下,就是一些临时组织起的一小撮人,还要分心处理其他事,并没有查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张宏鑫将情况介绍完,刘震山也起身介绍了这边的情况,然后是郑胜景。
“我这边负责的是林默抛下的诱饵,这段时间也有了动静,有人来探听情况了,可惜对方实在太过谨慎了。
每一次出现,都不咬钩,反而会露出点马脚出来,我怀疑对方可能是见我们太过警觉,在一次次的试探……”
郑胜景将遇到的情况,详细讲述了一遍,又道:“老孙是单独负责一处的,他这边也有情况,由他来讲一下。”
郑胜景说完,孙绍华赶忙起身道:“我负责的是电话公司,最近内线传来消息,里面出现了情况,里面有人在暗中调查商行案那段时间的电话记录。
因为内线不是我们的人,没有受过专门训练,在调查上的进展比较缓慢,好在对方权限不小,给对方的调查设了很多障碍,延缓了对方的进展。
本来我是打算带人进去查的,可当时正好张哥派的人来了,为免被盯上,也为了不打草惊蛇,便没有派人进去。
还有一个线索,是林组长查到的那处监听的,我知道这个情况后便悄悄派人从电话公司查过去,发现很轻易就查到了,而且与电话公司的距离,比与林组长那边近了很多。
我依此推测,电话公司内的情况,与那些人,肯定脱不开干系,而电话公司近期并没有招新人进去,所以电话公司这里以前肯定就渗透进了日本间谍。”
“嗯……”林文华点了点头,示意孙绍华坐下后,道:“情况都交流得差不多了,还有没有谁要补充一下?”
“我……”廖廷辉应了一声,环视了一遍众人,道:“我这边组织的是一支小队,现在应该可以算是情报处战斗力最强的队伍了。
现在还在进行最后的磨合,再过几天就可以成型,若是各位遇到什么棘手的作战任务,联系我这边可以提供足够支援。
我最后还想提醒大家一遍,这次我们面临的对手,同样是日本谍报组织中战力最强的一批,我希望各位不要贪功,不要自满,只有团结协作,小心应对才有机会取得胜利。”
廖廷辉说完,众人都点了点头,林文华又问道:“廖兄,这里只有你与对方交过手,能不能分析出他们这番深动的目的?”
廖廷辉听了,点了点头,开口道:“我近段时间,也细细思考过曾经的事,也研究过相关案件资料,确实有些收获。
我发现这个对手,耐心非常的足,而且喜欢慢慢布局,待时机成熟时,才突然亮出杀招,一击必中,解决目标后迅速消失。
现在你们被盯上,应该是对方在布局,一是想牵制住我们的一部分行动力量,二可能是想通过你们的举动来获取一些线索。
宏鑫发现的线索,与这些人应该关系不大了,他们可能是之前负责协助这些人的,发现后便被对方放弃了。
至于诱饵与电话公司的情况,这不难理解,从之前泄露的情况来看,对方知道我们并不是商行案的起因,对方在查找“真凶”。
所以这“真凶”就是对方的目标,或者说目标之一,毕竟上海纸币事件的幕后之人,对方肯定是认定了是我们的。
好在林默在商行案后布置了不少后手,情况还不算太遭,那些诱饵、假消息、假线索,再加上要防备我们,足够对方查上不少时间,同时也为我们争取到不少时间。
但也别太乐观,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直接调查对方,很容易被对方反过来盯上,所以比较好的方式是间接查,看能不能找出与对方接触的其他日谍,悄悄摸到对方的行踪。”
林文华听完,沉思了片刻,询问道:“廖兄,如果……我说如果,召集足够人手,进行一次全城大搜捕是否可行?”
“难……几率太小……”廖廷辉摇了摇头,道:“发动处里、警察甚至申请军队的人,来上一次全城搜捕的这份能力我们有。
但效果不会太大,毕竟我们对手不简单,很会伪装,而搜捕的人不可能每人都有多高眼力,很容易就被对方蒙骗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