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爆炸,初还以为真是伪造动静,配合着他的各种说辞,总算将几人言语上堵得无话可说。
有人来通传时,他解气而归,可惜一听汇报,整个人又顿时不好了,居然跟我说这是真的?还造成了两死两伤?
心情很糟糕的竹内,得知铃木逃过一劫,也没心情再同那几个洋鬼子扯淡,气气呼呼叫骂两声,故意弄出点动静,便装模作样借此机会,直接走人。
几个洋人那里,也对着这边指指点点、交头接耳,不知在商议交流些什么?
“就这么放弃了,不再争取下,让人进去盯着他们一些?”
其中一人开了口,明显存在几分撺掇的意味,还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算了…”其中一人摇头,回绝道:“刚刚都炸响了,那里面还不知道被对方布下多少陷阱?出现伤亡可不好处理。”
“不应该啊?”其中一人轻皱眉头,道:“据之前安排进去的人,所探查情况,那些人已将比较敏感的物品,都一并带走了,让我们在与日本人的交涉中不至于难做,他们不应该再留下什么陷阱啊?”
显然,这一位是知晓其中一些猫腻的,也不知是自己瞧出来的,还是被什么人提点过?
“说不定,刚刚那动静,便是这些日本人在自导自演,估摸着是想以此将我们打发走?”
“确实,若这样,不进去做点文章,便有些对不起,那些人刻意为我们留下的便利。”
“还是小心为好!就算是日本人在自导自演,难道就不能导演让我们的人触雷之事?然后嫁祸在那些人的身上?
而且,这也可能确系对方所布设,只是陷阱较为隐秘、巧妙,我们粗略的查看,并无法发现……”
“若这般认为,也可说是对方提前猜到,我们没能力跟日本人争夺此地控制,所以并无多少顾忌……”
“…好了好了…争论这些并没有意义,我们是否进入,都不影响,他们火拼所留下痕迹,是一时间掩盖修复不了的,足够做为借口向日本人发难了。
我们向日本人抗议封锁,寻求介入监察监视,不过也是一种借机发难试探的手段,目的已经达到,无需纠结于此举成功与否。”
看着这两人,吵着吵着,便争吵出了几分火气,即将演变成喋喋不休的争论,有一人立马插嘴打了圆场。
一堆各怀心思的人凑一块,就是这点不好,很容易在内部,便因各种分岐矛盾,各种扯皮拖后腿,先内耗起来。
好在,出言之人,明显还能钳制住另外几方,并没有让刚刚凑一块的团伙,便在争争吵吵中,自个先分崩离析。
“那现在如何去做?后面又要用哪些理由借口,向日本人发难?”
沉默了一会儿,有人先开口,向做主的为首之人询问,不过对方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卡片。
“这是刚才有人回禀时,从里面发现带来的,以我对那些人的了解,他们应该已经默认乃至认可了朝鲜人的冒名行为。
把那些记者、编辑、撰稿人等等新闻媒体相关人员,引导去朝鲜人那里吧!事前,我已让人将此地发生之事,先一步赶去告知他们。
先让舆论发酵宣传一下,我们再从其中,挑出一些反响较大的事情做文章,现在日本人,很不耐烦在这些事上跟我们纠缠,但他们所不愿的,恰是我们……”
……
车队停在了一处简易栈道的跟前,而栈道尽头,银月映照的水道之上,泊着一条小火轮,正安安静静的等候着。
船,自然是李家那条,林默等人迅速将伤重者转移过去,让其迅速转运上船进行治疗。
办完后,亲眼目送船驶出很远一段,确认船后没有尾巴,身后也没有尾巴,众人才继续往前。
沿着岸堤又行驶了十来分钟,中途穿过了几个大小村子,来到另一条简易栈道处,众人才纷纷下了车。
栈道接近尽头处,泊靠着几条新旧大小不一的乌篷,在其中,还有一些眼熟的。
在正常的时候,其实河堤岸多数地方,用这种小船,都能正常的上下,可惜旱热持续,水位下降得很大,很多河道边的河床都裸露了出来。
那里往往是深厚的稀泥烂泥,导致上下船很麻烦甚至危险,所以还是找这种栈桥保险,毕竟好多人身上多少有点伤口,往烂泥里滚,不是没事找事吗?
众人下了车,开始将卸下的装备、缴获等东西,迅速往船上搬了过去,因栈桥较为狭窄,所以采用了相互传递的方式。
林默因为伤到腿,现在肾上腺素爆棚的状态退去,疼感这些还是极为明显的,造成的影响不小,而且人足够,没办要上去添乱,所以站在一旁打灯。
东西,在路上,车厢内的队员已经大致拾掇归总过,不少已经归拢进他们空出的装备箱里面。
不过主要是零碎的,像武器这些,基本都在外面,所以这一番卸车下来,也让林默对对方所动用的武备,有了清晰直观的认知。
“…你们一路多小心…”林默嘱咐了王明坤一声,目送他们登车离去。
好不容易摸进去立足了,肯定不可能一次行动便全撤走,他们需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