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这次还不介入吗?”
听完林默的解释,何长文心底虽然还有点不是滋味,但总归接受了这安排,对林默一些不好的感官猜疑,也被他自己厄杀在了萌芽。
“…不去…警厅那里有我们自己的人,现在警厅内生出事端,后面已算是打明牌,他们肯定会介入配合,情报组暂时不会缺人。”
何长文点头,没再耽搁,立马下去将情况反馈回去。
“…宝哥…”下楼时,碰上了史宝存,何长文打了声招乎,便快步离去。
“…林队…是不是出什么状况了?”敲门进来,史宝存立马开口询问。
“…情报组那边的事…”林默把情况给他说了下,顺嘴开口询问道:“怎么问起这些?”
“刚上楼,看长文着着急急的下去,还以为有什么事呢!”
“心性还是燥了点,有些耐不住枯燥乏味了,脑子里整天想着案子一类事情,心绪受了点影响。”
林默评价了下,不过这些也正常,学习、训练这些,本就是逆着人性来的东西,不止何长文,训练场不少人也都开始有点焦燥了。
不过还得继续下去,手下人的底子实在欠缺太多,他也知道未来的一些走势,往后不会有多少安生时候,还是得挤着时间,把这些缺的尽快补上。
“林队真是一眼看透,也不止是长文,好多人都有点按耐不住,甚至也包括我,包括四队,大家都有点急燥起来。”
林默点头,道:“过犹不及我是知道的,但这脾气心性也得好好磨一磨,放心好了,我们不会能闲多久的,只是想多挤出一些时间,让大家多养成一些好的学习作训习惯,以及耐心恒心毅力这些,免得出来了,就把学习作训这些给抛下甩开。”
“林队,你是不是有点儿什么消息?”史宝存强压着有点燥动的心,询问起来。
“这还用多想吗?我们想要闲下来,敌人还不会给你这机会呢!别看让他们吃了些亏,长了一点记性,但敌强我弱的态势未变,这口气就不可能真咽下,早晚还得要继续过招,只不过手段可能更高明、阴损、狠辣等等,只会比现在面临的考验更严峻。”
史宝存陷入了沉思,他明显感觉到同林默的眼界、见识等等,还在拉开更大差距,再想想丁哲这些人的精进速度,他有点理解明白林默的苦心了。
“好了,不说这个,那位老警察的情况摸清了?”林默询问起正事,虽还未讲,但林默肯定能猜到他过来是为啥。
“我早早出去,趁着早点的时间,在警局及案发现场周围,同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坐了坐聊了聊,又找了退休或辞退的老警员,基本摸清了昨日查案之人的情况。
其情况同您推断得差不多,姓毕,毕纪宏,江北人士,年岁已四十而过半,出生于书香门第,虽不是那种豪门大户,但家中累世有人为官研学,虽多是些小官,但也多为清官雅士,在士林中颇有几分名望。
但其却是有点离经判道,至少在其家人眼中如此,年少时行事好打抱不平,尤其对各种冤错案,当时家宅还挺支持,但后面就痴迷起查案、审案、断案这类杂事。
不是官员垂坐衙门的那种断判案件,而是如衙役、吏员这些去查案的手段,甚至如仵作这些去验尸啥的,虽然家中不反对其打抱不平的举动,但不用心研学考官,还去学吏役之法,家中肯定接受不了。
但这家伙,帮着人破了几个案件,已经有点儿疯魔了,压根不顾什么劝说反对这些,一心沉醉于此道之上不可自拔。
后面还以师爷、顾问这类名义在一些地方衙门上挂名,替人侦缉案件这些,清末剩下不多年景时,南京设立警察后,其已近而立之年却未成家,其家中只得以为其谋个警职,让其正经的参与破案这些为挟,后面就当了警察。
当警察后,还是一心花在破案这些上,不是自己研究破案,就是寻人学习破案手段这些,后面还连破了一些不小的案子,当年闯出了些名声。
当然,一心在案子上,还追求所谓公义公正,又不在乎权势地位这些,虽值得敬佩,但也因此得罪不少人,只不过因为家世背景,别人也只是搞点小动作,像是涉及自身利益的案子便把人撇开,各种杂七杂八或疑难案件,又全甩给他去忙活。
不过随着改朝换代,以及局势动荡混乱,他家的家风门楣这些,在乎的少人了,也就慢慢败落了下来,他也让人边缘干些杂活。
开始有些案件要破,有人还会把他提溜出来当工具用,冒顶赚取些功绩啥的,他倒不在意,好像就只要有案子破就行,甚至可能还有些乐在其中,毕竟相比之前杂七杂八的案子,这些都可算是大案了。
不过再后面,连在乎这些的人都少了,他也就在警局中被边缘到了角落,甚至随人员变动,到后面还知道他、能记起他的人都不多。
但知道他的人,对其印象都不浅,对他的评价,都是本事很大,但对外物他人毫不在意,平常不是在破案,就是在研究案子这些,跟他共事过的一名老警员说,不跟他聊案子的事,聊着聊着他就走神发愣去想案子的事了。”
林默又问了一些其经历成长细节,以及其参与案件这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