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体征水平也比健康人低不了多少。 换句话说,伤者已经度过危险期。 周平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眼看着赵教授,冲着他说道:“赵教授,我已经尽力了,只能做到这些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伤者的出血点依然没有找到,但他们全身的经脉已经被我压制住,一时半刻不会再出血,他现在身体状况也能支撑你们对他做手术,拜托你们抓紧时间!” 他说着用恳切的眼神朝赵教授看了一眼,赵教授也立刻挺直了胸膛向前一步,冲着他说道:“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而为!” 此刻她的语气已经跟刚才的质疑完全不同,对他已经有了应有的尊重,从心底一定相信他中医的身份,并且对他的医术充满了震惊。 周平脸色惨白,冲着她淡淡一笑,挥了挥手,转身无力地转身朝门口走去。 赵教授看着他的背影吸了一口气,开口问了一句:“这位同仁,请问怎么称呼?” 她开口喊他同仁,表明心里已经承认他是真正的医生,已经接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