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公爵拧着头发,随意的插在路旁的尖刺型路灯上。
「你有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那条龙怎样了。」深渊公爵捏着她的人头,沉声说道。
血稚看见自己的无头尸体被一群燃烧着烈焰的怪物撕扯着,散落一地。深渊公爵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你是不死的,但我有一万种方法折磨你。」
「在明天到来之前,在你的主人回来之前,我会让你感受到世间的亿万种痛苦.....
「除非你告诉我,那条龙的下场。」
他伸出手,将一朵烈焰放在血稚的头都说不出来。
直到某一刻--「那条龙觉醒了。」她终于忍不住说道。
深渊公爵嘴角扯起一个弧度,微微低下头,看着她那充满哀求的双眼。「你这种垃圾东西,给我当舔鞋底的奴才,我都嫌脏。」
他看着她,将那朵火直接塞进她的嘴里,得意地继续说道:「继续感受痛楚吧,折磨你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兴致。」
血稚感觉自己被对方抓着头发提了起来。
「或许你以为说了那条龙的事,我就会放过你?」「不。」
「修普诺斯,给
我肢解了她,然后把她的一切做成标本,浸泡在邪能酸浆里--」
「她是不死的,哈哈哈哈,晚点我要看看这种不死的东西是如何享受那种痛苦。」
「所以把她的脸剥下来,单独做一个标本,等我来看。」
那颗漂浮的头颅恭声道:「是,主人。」
血稚感受着无尽的痛楚,看着对方满脸的暴虐,心头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过去的一幕幕。
——自己诞生于众神的尸体之上。囚禁在劫魔们的青铜之门里。
无数年后。
那个少年带自己离开了那个只有无尽绝望的地方。再然后....
每一天都过的平平淡淡。
要么是跟沈飞雪研究怎么炒菜做饭,要么是呆在吧台后面,随意的喝点小酒,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看着那风吹过黄沙。
少年很少使唤自己。
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直到--
自己不断想办法背叛他。比如此刻。
——一阵超越极限的痛楚传来。血稚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接下来的每一秒都是超越极限的痛楚,漫长得如同永恒,令她的思维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