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她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无情,而他闻言心肝欲裂,一声声哀求她,让她怜他爱他…… 无比的卑微,低声下气,可却没有得到她的一丝犹疑的怜悯,声声字字都是冷情。 “我说了不爱你,为何还要这般缠着我?难道你都忘了我是如何对你和你们秦家的?!” “若是可以,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望你自重。” 在他痛苦之际,梦境一转,他梦到了池澜,一身火红嫁衣,娇艳动人的池澜,她哭诉着,她质问她心中是不是有了别人,为何梦中总是喊着别人的名字,若是他对她情根深种,为何还要来招惹她? 梦中的他想要解释,却如被封印住了般,开不了口,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看着她嫁给别人。 而那个人,在她身边与她拜堂成亲的人,是李庭。 “秦岸,我不爱你,你也不是我唯一的选择,我要的只有那无上的权力,只有他,能够为我实现。”梦中的池澜回头看着他的方向,面色带着冷意,说出来的话也是那般冷酷无情,明明比他小上许多,却像是在鄙睨着他,鄙睨他的不自量力,觉得他可笑。 他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们进了洞房,那盏烛光熄灭,一同他的嘶吼,他滚烫又炙热的心。 秦岸被梦惊醒了,他懊恼,他羞愧,杂乱无章的情绪将他淹没。 混乱的梦境让他头痛欲裂,半撑着额急促地喘着气。 这个梦愈发的怪异了。 以往不信神佛的秦岸,此时也开始思考是否是前世惹下的债,竟让那个看不清脸的女子一直痴缠着他的梦境? 他抿着唇,放下遮挡光线的手,慢慢走进阳光之下,走向葳蕤轩。 池澜还在书房内看着话本子,秦岸一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美娇娥慵懒地坐在他端坐了二十来年的座位上,娇小白皙的手撑着脸颊,微微挤出一点肉,让娇艳的唇瓣微微嘟起,给她添了几分纯真,一手翻开着案桌上的书册,时不时看到好笑的地方开心地笑起来,如银铃般的悦耳。 秦岸焦灼不安,上下摆动的心忽地落在了实处,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身后,在她发觉之前俯身拥住,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全然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你怎么了?”池澜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愣了一下,侧了头,唇瓣蹭在他的耳畔,笑问,“是不舒服了吗?怎么换个衣裳用了那么久?” 秦岸闷声:“有些累了。” 池澜笑了笑,以为他说的是今早舞剑时累着了,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轻轻捏着他的耳垂。 “要不你去坐一会儿?这样抱着我也累。” 话音方落,秦岸便有了动作,他将她单手抱起,池澜猛然离了地面紧张地捏着他的手臂,最后落在他腿上时才安了心。 她嗔怪,拍打了下他的胸口:“你怎么吓我一跳!” 秦岸拱着她,埋在她的颈窝处,像极了某种大型动物撒娇的模样,惹得她暗暗发笑,那一点点恼意也消了下去。 “怎么了?就去了一趟寝室就这样了?心情不好吗?” 秦岸迷恋地亲着她的脸颊,两具身躯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与她耳鬓厮磨。 池澜也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反而认真严肃地瞅他。 “你说话呀?到底怎么了?” 秦岸笑,“亲完再告诉你。” “……” 池澜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却也没有阻止他。 秦岸笑着俯身,捧着她的小脸,压了上去,唇齿贴合,津/液/交/融,屋内恰好的温度此刻也变得灼热了起来,节节攀升,让本就穿得厚的池澜后背濡湿。 那双宽厚修长的手抚过微颤的脊背,上下摩挲着,又引起她的阵阵战栗。 池澜发现最近的亲吻秦岸越发的不老实了,从原来的还会害羞到红了耳根,不得章法,到后面的面不改色地亲遍她的所有,松弛有度,让她沉沦,到如今的简单接触变成了上面亲,那双清瘦有力的大手四处留情。 她睁着眼瞪他,示意他本分些,可这人却是闭着眼的,全然没有知晓她瞪他。 双手被他一手桎梏住,他的湿润从唇齿到了下巴,流连着修长的脖颈,到了精致的锁骨,然后在微敞开的衣领隐蔽处停了下来。 男人粗喘的气息将那里灼烧,池澜面色红润,整个人都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散乱的额发湿漉漉地贴在光洁的额头上,眼眸也是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秦岸停了动作,抱着已经瘫软的她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