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呢?但人家就是不进京,咱还能强行把人绑过来吗?”
钟锦晖抱着酒瓶子喝得脸红脖子粗也不撒手,嘴里含糊不清地抱怨,“还不是只能让京中的护卫去守着。”
“您不担心吗?”
柳溪元看一眼显然喝高了的钟锦晖,对其关键时刻还能喝得烂醉的臭毛病,很是担忧。
“今朝有酒今朝醉,说不定明儿就喝不到了。”
钟锦晖摇着头叹气,“这次和谈,没那么容易。”
仰脖将酒喝尽,钟锦晖大着舌头又对柳溪元道,“你不是还有两日才出京?这两天接待使臣的事儿就交给你了,多盯着点儿。我好不容易把你盘到礼部来,你拍拍屁股就要走人,哪儿那么容易?”
临走收拾行囊的时间都被自家老师安排上事务的柳溪元,对于自己老师的无赖行径是哭笑不得,却也没有驳他的意。
左右,他也想看看,这非得要停驻在郊外的西戎皇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京郊驿馆,西戎皇子阿伊罕屏退众人,走向出现在屋内的不速之客,手按上弯刀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