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了这柄尚方剑,在自己跟颜仲祈等人交涉说不清楚、说不听的时候,还能扯着鸡毛当令箭,拿这尚方逼其就范。
撇过这事儿之后,晏清又同孟舒澜说起了南川洲的事:“将出使南川洲的人撤回来吧,这件事大概率是谈不拢了。”
见晏清将迁防御使一事揭过去了,孟舒澜也松了口气。
他是真怕晏清再问点儿什么,把那些藏在更深处的秘密牵扯出来。
又听她说起南川洲的事,孟舒澜立马也是肃了神色:“我正要同你说这件事。我们的人发现有一貌似温哲茂的人,曾同南川洲洲长私下会晤。多方打听之下,却发现那人来自羌国皇庭。”
晏清瞅了孟舒澜一眼,神色有一瞬间的古怪。
前面刚说到温哲茂可能北上勾结雪原,现在立马又说在南川洲发现了疑似温哲茂的人。
这不是明摆着说,先前跟她说的郭家同温哲茂的牵扯,就是搪塞她的借口吗?
但孟舒澜好似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又或者他根本就是故意这样告诉她先前的那都是敷衍。
若是别人这般前言不搭后语,此刻她恐已是生了疑心,也就只有这人,叫她能打消她多疑的心思。
或者说,面对他,她愧于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