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宴禾摆摆手,拎起小药箱:“之后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估计不会来荆城了,陆景有事的话打我电话。”
陆聿白点了点头:“好,博士我送你出去。”
沈宴禾离开陆家,坐飞机回到海边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跑了一天,沈宴禾体力再好也有些疲乏。
她打了个哈欠:“我回来了。”
傅言鹤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到她走进来,将报纸叠好放下,起身:“去洗手,准备吃饭。”
沈宴禾点点头,进了洗手间洗完手,又洗了把脸。
出洗手间时,正好看到傅言鹤从厨房把温好的饭菜都端了出来,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吃饭。”
沈宴禾眨了眨眼,视线落在傅言鹤身上。
男人今日穿了一件黑色的针织衫,气质温润,俊美逼人,看向她的眉眼十分柔和。
让她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母亲和父亲还在的时候,她们一家人其乐融融吃饭的画面。
那时候,沈淮也没有生病。
现在却是物是人非了。
傅言鹤看她还呆呆地站在原地没过来,眉梢微扬,走上前,抬起手,温热的指腹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声线柔和:“在这里发什么呆?”
“没什么。”沈宴禾回过神,眼前回忆的画面也随之消失,她朝傅言鹤弯了弯唇:“我们明天回海城吧。”
早点把iortal组织解决,早点沉下心来研究医治沈淮身体的特效药。
傅言鹤点了点头:“好。”
沈宴禾刚坐下来,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刚接起来,那边便传来急促的声音:“沈神医,沈淮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