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朝着沈宴禾伸出被铐住的两只手:“赶紧的,过来把手铐打开,我手腕都要被磨破皮了。”
沈宴禾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她抬头看了一眼审讯室里的摄像头,拿出手机,在上面轻点几下。
审讯室的摄像头闪了几下,红光渐渐灭掉。
做完这一切。
沈宴禾才缓步走向傅晓,眼神极冷地看着他:“傅晓,你还记得,十四年前,你酒驾撞死的那个女人吗?”
傅晓瞳孔骤缩。
沈宴禾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当初傅淑琴不是都打点好了吗?
沈宴禾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就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傅晓脸色剧变,满脸惊愕:“什么?你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在这一瞬间,他骤然想起自己和沈宴禾初见的画面。
傅晓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怪不得,怪不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直勾勾的盯着我看,还故意陷害我,害我被傅言鹤教训,原来你就是那个贱人的女儿!”
傅晓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怕和忏悔之意,甚至嗤笑一声,看向沈宴禾道:“也怪不得你愿意嫁给傅言鹤那个残废呢,怎么?你现在是要来给你妈报仇?”
沈宴禾听着他的话,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她从兜里拿出了一颗粉色的药丸。
上前大力的钳制住傅晓的下巴,把这颗粉色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
傅晓连吐的机会都没有,他捂着脖子咳嗽了好几声,看向沈宴禾质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沈宴禾抽了一张桌子上的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声线淡淡的说:“一种,能让你体会到,当时你碾压我母亲时,她身上的痛的药。”
“你放心,我医术还行,这药,不会被人检测出来的。”
光把傅晓送进监狱怎么行呢?
他也只是社会性死亡而已。
应该要让他像蛆一样在监狱里活着的时候,时时刻刻的感受到当时妈妈的痛楚。
让他痛不欲生,让他生不如死。
才算给妈妈报仇。
傅晓脸色骤变,刚想张口辱骂她,便感觉到五脏六腑,骨头缝里都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像是被人开车在身上反复碾压一样,疼得傅晓额头上青筋凸起,两眼充斥着血丝。
他受不住的惨叫出声,整个人像坨烂肉瘫坐在椅子上,死死的盯着沈宴禾:“啊啊啊!好痛!!沈宴禾!我要告诉警察!你下毒害我!”
沈宴禾朝他笑了笑。
下一秒,她转身打开门,慌乱的对门外的宋警官道:“警官,犯人好像发病了。”
宋警官眉头一皱,连忙往审讯室里一看,看到傅晓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忙让人把队医叫过来看看。
很快,队医便给傅晓诊断完了。
队医皱眉,冷漠的看着正疼得大口大口喘息的傅晓:“他的身体很健康,完全没有生病的迹象。”
“估计是装的,想要逃脱法律的制裁。”
毕竟如果生病的犯人,是会延迟收押的。
宋警官对傅晓的感官本就不好,闻言脸色更冷了。
傅晓疼得趴在桌子上,喉咙里发出类似兽吼的声音,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站在宋警官身后的沈宴禾。
沈宴禾看着他,缓缓的露出了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