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锦鲤别墅,阳台上。
沈宴禾小脸苍白,怏怏地躺在柔软的躺椅上晒太阳,眉头紧紧拧着,手放在小腹处,忍耐着小腹传来的阵阵撕裂的疼痛。
怪不得她昨天情绪那么差,原来是生理期来了。
以往生理期到时也会不舒服,但没有像这次一样,疼得她想要撞墙。
有轮椅声响起,有温暖的东西被来人塞进了她的怀里,贴在了她有些冰凉的小腹上。
沈宴禾碰了一下,是一个毛茸茸的暖水袋。
她微湿的猫眼微眨,抬眸看向来人:“言鹤。”
“医生在来的路上了,还难受吗?”傅言鹤眉头紧锁,修长苍劲的手帮她轻轻擦去额头的汗水。
“叫医生来也没用。”沈宴禾把暖水袋捂在小腹上,微热的温度驱散了她身体的冰凉。
她眉头舒展了一些,眼眸微眯,漫不经心道:“每次生理期都会这样的,我习惯了。”
她的声音极轻,落在傅言鹤心尖,却有几分刺痛。
他闭了闭眼,端起自己刚拿来的红糖姜水,舀起一勺送到她唇边:“喝了,会舒服点。”
沈宴禾乖乖张开嘴喝下。
红糖姜水很快发挥效果,彻底地驱散了她四肢的寒凉,让她舒服了许多。
喝着喝着,沈宴禾便有些呆怔地看向傅言鹤。
突然就觉得,眼前这一幕就是一场美好的,她不愿意清醒的梦境。
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除了奶奶外,关心她,将她放在心上,让她可以安安稳稳地靠着的人。
这个人,还是全心全意喜欢她的。
傅言鹤注意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抬眸看向她,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怎么了?还很疼?”
沈宴禾眨眨眼,将眼里的水汽眨掉,摇摇头:“不怎么疼了。”
她坐起来了一些,盘腿坐在椅子上,朝他招招手:“你过来一点。”
傅言鹤将空了的碗放在小茶几上,听话地驱动轮椅靠近她。
下一秒,他便看到她的身子朝他的方向倾来,肩膀上一重。
她低着头,闭着眼,翩长弯曲的睫毛微微颤抖,很轻柔地吻了上来。
她口中还有着红糖姜水的清甜,引得傅言鹤忍不住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情不自禁地将她抱到大腿上坐着,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
一开始还是沈宴禾主动,
后来她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只能软软地张着唇任由傅言鹤攻略城池。
许久。
傅言鹤才克制地松开她,他微微闭着眼,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薄唇轻轻地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垂,声线有些哑:“宴宴,我可以换个身份了吗?”
“我不想当你的追求者了。”
沈宴禾苍白的脸颊变得红润,呼吸有几分急促,她靠在傅言鹤怀中,嘴唇微张,刚要开口说话,却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傅言鹤眸中闪过一抹不悦,却还是帮她把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了过来。
在看到屏幕上【杭慕山】三个大字时,他眸光微闪:“宴宴,是杭慕山,接吗?”
沈宴禾抿了抿被他亲得有些酥麻的唇,朝他伸手:“嗯,给我吧。”
杭慕山以往联系她都是在微信上。
现在突然打电话给她,肯定是有什么急事。
沈宴禾刚接起电话,杭慕山着急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大佬,那位老爷子发病了,现在情况不太好,您能过来一趟救命不?”
他所说的那位老爷子,就是严奕的爷爷。
先前C02药剂的实验进入新阶段,沈宴禾抽不开身,和杭慕山了解了一下,得知那位老爷子的身体还算稳定,便将半个月后见面的时间延长到了一个月。
她本想着明天再和杭慕山联系上,约个时间,帮那位老爷子看一看的。
没想到,他却突然发病了。
沈宴禾眼眸一沉:“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杭慕山:“好。”
挂了电话,沈宴禾从傅言鹤怀中下来,看向他:“言鹤,我……”
“我听到了。”傅言鹤神情平静,眸光温和:“我让五方开车送你过去,等病人脱险了,再接你回来。”
他担心沈宴禾的身体,不想让她忍着疼去给人医治。
可他也尊重沈宴禾的决定,不会强硬地束缚她。
沈宴禾眨眨眼,上前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才回房换衣服。
傅言鹤则打电话吩咐五方准备好车和跟车保镖。
十分钟后。
沈宴禾坐上车,五方启动车子,前往杭慕山发来的地址飞速前进。
傅言鹤在阳台上目送车子远去,目光幽深,眸色难辨深浅。
坐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