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现在的你,应该比以前懂事,知道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了,对吗?”
纪祈安瞳孔微缩,放在身侧的手猛地紧握成拳。
他听出来了,傅言鹤在警告他。
警告他不要碰沈宴禾。
否则,后果自负。
“好了,我和宴禾还有点事情要谈,三方,把他送出去吧。”傅言鹤语气淡淡的下令。
三方将病房的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纪少爷,请。”
纪祈安身子僵硬的起身,沉默的收拾了保温盒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病房。
等他离开后,一直没出声的沈宴禾表情无奈的揉了揉眉心,开口道:“你吓唬他做什么?我刚和他说的话你已经听到了,我和他之间又没有什么,我只是把他当成朋友而已。”
“朋友?”傅言鹤黑沉沉的眼眸盯着沈宴禾,嗤笑一声:“我看不见得吧。”
沈宴禾一愣。
傅言鹤继续说:“他可长得比我帅气,身材比我好,还是一个健全人,更是时下你们女孩子最爱的小鲜肉,面对这么一个大帅哥表白,你会不心动?”
傅言鹤越说心中越不是滋味,又气又慌,他冷冰冰的看着她:“可沈宴禾,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我虽不喜欢你,可你不能出轨,给我戴绿帽,你明白吗?”
刚刚在门外听到纪祈安向沈宴禾告白的时候,傅言鹤心中除了慌乱之外,更有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
所以他才会忍不住进来打断沈宴禾和纪祈安的相处。
沈宴禾表情古怪,带着几分一言难尽的看着傅言鹤,朝他招招手。
傅言鹤冷着脸,看似不情不愿的样子,却催动着轮椅来到病床前。
还没等他出声问,沈宴禾便抬手摸在他的额头上,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奇怪,也不烧啊,难道又毒发了?要不然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傅言鹤满脸黑线,忍不住抬起手抓住她的手腕,低喝:“沈宴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