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有时有晌的,哪有压着人家睡一天的
就这,让荒银猞起来的时候,人家还不乐意呢。
小破猫还真是懒.
“狐童惑心。”杜愚嘴里都都囔囔,顺手开启了山海钟。
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
别的御妖者也就算了,关键自己还身傍3件上古灵器。
即便是放在身体里不用,灵器也一直在耗费人族的“精气神”。
不过,杜愚倒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既然拥有如此强大的法器,自然要承担法器所带来的影响。
相比于灵器给予他的,杜愚承受的小小代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辛苦了,嘉荣。”杜愚稳稳坠落嘉荣草丛,拨着手边繁茂的深红草叶,“多亏了你的帮助。”
“主人无需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苍老的话语声,伴随着杜愚来到俘虏面前。
“呜!呜!!!”见到来者,男帝臣疯狂呜咽着,极力挣扎着身躯。
杜愚:“帮我把它敲晕。”
视线中,柔软的嘉荣草叶层层堆积,纠缠成了一柄巨锤。
“冬!”
真·敲晕!
帝臣面色一懵,被巨锤砸在天灵盖上,脑袋瓜嗡嗡的。
“冬!冬!冬!”
杜愚一手拨着身侧的草叶,小心翼翼的说道:“别敲死哈。”
“嘉荣自有分寸。”嘉荣草声音严肃,“寒族狡猾,主人不可被其欺骗。”
“嗯”杜愚点了点头,这倒是。
寒族兵马的特性很多,比如说自以为的种族优越性。
即便是沦为阶下囚,这群家伙也自认为高人一等。
听起来很是可笑,但究其原因,应该是修习寒族秘法所带来的心态转变。
毕竟这一种族随便说说话,万物生灵就会沦为他们的奴仆,任其驱使。
寒族兵马的另一个特点,便是忠诚。
寒族对幽寒之树的绝对忠诚,导致了这一种族油盐不进,一个比一个死忠,但凡有丝毫机会,必然会将杜愚杀之而后快。
可惜了,唯一表现异常的那位帝臣,被皇天后土踩在了脚下、泥水灌尸。
若是岚皋能留下那一位特殊的帝臣,说不定还真能问出些有价值的情报。
但那毕竟是在生死战场上,岚皋又不是士兵,而是被请出山、为军方护航的国之重器。
她选择正面杀死敌人,自是无可厚非。
杜愚只是希望,妖灵部队能从这一位帝臣身上,问出些有用的信息来。
“喵!!!”忽有一道猫叫声响彻下方山林,顿时,狩猎场内一片慌乱。
杜愚也是被吓了一跳。
他立即联系道:“暴君,你轻点喊!山界部将有强有弱,别被你给吓死了。”
哪成想,荒银猞直接道:“你来找我了。”
杜愚尴尬的挠了挠头:“你回我身体里么?青师正在晋级,一会儿我们可以去蹭蹭福利。”
“不了,我玩会儿狮子。”对于荒银猞而言,蹭不蹭福利都无所谓。
亦如同杜愚之前所言,影蛊塔和碧玉葫芦是第一梯队的辅助修行法器。
杜愚本就是一个行走的妖灵异境,只要荒银猞想,他随时能给她一切。
其他人族的晋级环节,最多算是锦上添花。
“那你轻点玩”杜愚突然意识到,荒银猞刚才的吼声是为什么了。
他解释道:“岳山狮天生勇武,没有害怕的基因!暴君,你别跟它们较劲啊!”
杜愚的一番话,还真就解决了荒银猞的疑惑。
沙沙的声线印入脑海:“不会怕?”
“对,那是它们一族的种族特性,与你的实力强弱无关。”
“呵,它们会的。”
杜愚:“.”
杜愚忍了又忍,还是叮嘱道:“你轻点。”
“知道了。”荒银猞似是有些不耐烦,听得杜愚直咧嘴。
他一手拎起了重伤昏迷的帝臣,手中钟影闪烁:“走了,嘉荣。”
“沙沙”
深红草叶轻轻摇曳着,像是一只只手,向杜愚挥舞道别。
上午8:07分,一道空间裂缝,准时于昆仑神树下缓缓裂开。
一队人族士兵远远伫立着,直至杜愚拎着昏迷的帝臣走出裂缝,将士们这才大步上前。
说真的,士兵们每次对着杜愚敬礼,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
杜愚只好点头示意,将帝臣交了过去:“此帝臣是在山岱省·葫芦山无底洞内捕捉的。
他足以操控妖圣,你们审讯的时候,千万要小心。”
“是!”几名士兵架起了帝臣,再度对杜愚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杜愚摆了摆手,随即仰头望去,只见一条枯萎的灵枝正穿破层层云雾、从高空中探下。
士兵们立即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人一树。
杜愚伸出手掌,握住了枯萎树枝,轻声道:“疼不疼?”
“呵呵。”神灵之树哑然失笑,心绪有些异样。
作为大夏妖灵文明之母,双生神树治下的芸芸众生,都将其奉若神明。
人们会来虚心求教、小心翼翼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