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法军“掉链子”英军又无力单独发动大规模攻势,所以他们选择在4月19日夜向俄军部分棱堡发动进攻。只不过很快英国人就发现俄军不是一般的顽强,连续突击了三次之后,第七十七团包括上校托马斯.埃杰顿上校在内的大量官兵非死即伤,只能狼狈地撤了回来。 于是拉格伦只能掉过头来再次请求法军的配合,他在4月24日给向战争大臣潘穆尔勋爵的报告中说:“我们必须说服康罗贝尔攻下乳(alon)头堡,不然我们向前推动不可能取得任何成功或是获得安全保障。” 同样的,对法军来说拿下乳(alon)头堡对他们也具有重要意义,否则他们也无法向前推进一步。 经过一番不算激烈的讨价还价康罗贝尔被说服了,但就在这时他将指挥权移交给了佩利西耶,这名新任法军总指挥跟拉格伦的想法完全一致,都准备一门心思拿下塞瓦斯托波尔,于是法军开始全力进攻乳(alon)头堡和“采石坑”。 联合进攻在6月6日开始,联军先是对俄军外围阵地进行炮击,这场炮击一致持续到第二天晚上六点,然后步兵开始冲锋。 根据计划,拉格伦和佩利西耶将在战场上碰头,然后分别发出进攻信号。 只不过当事先约定的时间到了的时候,拉格伦却很尴尬的发现佩利西耶还在睡觉,远在这位暴躁直男型总指挥准备在大战开始前打个盹,谁想到一下竟然睡死了过去。 而法军又没有任何人敢去叫醒这位总指挥,直到一个多小时后他才缓缓醒来,这才赶紧命令法军开始进攻。 不经意间佩利西耶也创造了一个军事梗——著名的雄狮却被驴子指挥就来自于这一事件。因为当时俄军工兵总指挥托特列边说过“法国军队是一支狮子被驴子指挥的部队”,只不过后来这个梗就落在了一战英军头上,他们当年的表现比现在的法军还要那啥…… 法军的进攻信号由博斯凯发出,当时他向每个连队训话,每次说完部队的反应都是欢呼、叫喊以及不约而同的歌唱。 如果仅仅看士兵们的状态,他们更像是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婚礼而不是马上就要投入生死搏杀。 大部队开始缓缓前移,列队走下山沟穿过法军炮台,正对着乳(alon)头堡。 这时候博斯凯转过身来对随行的范妮.杜伯利夫人说道:“夫人,巴黎只知道展览、舞会和庆典;但是到一点半的时候,这些勇敢的人中一半将已战死!” 法军在朱阿夫师的带领下一股脑地向乳(alon)头堡冲去,根本就没有任何秩序可言,于是俄军一阵火炮齐射就给他们打了回来。许多士兵在恐慌中四散奔跑,军官们不得不挨个将他们抓回来重新整队再度进攻。 这一次法军冒着俄军来复枪犀利的弹雨一头扎到了乳(alon)头堡底下的壕沟中,七手八脚地往墙上爬,俄军则居高临下射击,战斗进行得实在是太激烈了,以至于装备新式后膛装填来复枪的俄军都来不及装填弹药,只能举起石头往 法军也杀红了眼,几乎是一个垫一个爬上了四米高的防护墙,然后扑向了扔石头的俄军,双方混战一团,互相撕咬肉搏,最终法军凭借人数上的优势占据了胸墙。 这时候尼古拉棱堡炮台上的俄军炮兵开火了,其规模之大简直难以想象! 成片的火焰连续的爆炸,一个紧接着一个,俄军的炮手操作非常娴熟,如同死神一样挥舞着镰刀收割朱阿夫师士兵的生命。 一部分勇敢的法军士兵开始向尼古拉棱堡炮台进攻,他们冲到炮台塔楼前的壕沟边但根本没办法过去,正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俄军的炮火和排枪弹如雨下,于是乎法军崩溃了,掉头就往乳(alon)头堡逃。 只不过乳(alon)头堡此刻正被俄军炮火覆盖,根本也没办法站人。于是法军只能继续后撤,一直退回到自己战壕里等待俄军炮火停歇。 对法军来说唯一的好消息是俄军兵力不足,紧邻着乳(alon)头堡的尼古拉棱堡炮台没办法抽出兵力重新夺回乳(alon)头堡,在猛烈地炮击结束后,仅仅拉锯了几个回合之后法军以伤亡六千人的代价攻占了乳(alon)头堡。 另一边英军对采石坑的攻击也很不顺利,哪怕采石坑堡垒中俄军只有小股部队驻守,但因为可以获得棱尖棱堡的支援,英军进攻部队往往刚刚冲进采石坑堡垒就会被俄军的反冲锋击退。 整整一个晚上双方都在不断地拉锯,俄军在炮火的掩护下给予了英军巨大杀伤,最终在杀伤英军五千人后俄军放弃了采石坑堡垒。 仅仅一个晚上联军的伤亡就有万余人,这让拉格伦和佩利西耶目瞪口呆。只不过和他们俩相比 比如在双方打出白旗停战之后法伊将军和俄军波卢斯基将军一起走到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