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心甘情愿地拥护袁国采,视袁国采为千古明君,坚决执行袁国采的每一项国策。袁国采能给神狮国的老百姓们带来安居乐业的生活,老百姓们没有任何造反的理由。
正因如此,纵使江烈知晓袁国采的诸多罪过,但在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的情况下,他只能乖乖地俯首称臣,倘若公然反抗袁国采,只会被全国的老百姓视为无理取闹的反贼。
想反,却反不了,还得在袁国采面前毕恭毕敬地自称臣。如今是昇凡五年,江烈的内心已经憋屈五年了。
关键在于,在江烈的心中,袁国采并没有完全洗白,并没有浪子回头,毕竟在狮炎军需要援助的时候,他只会找借口推脱,不出兵相助,在惑山独立军犯错的时候,他毫不留情,不给惑山独立军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也正是袁国采的高明之处,只得罪部分人,而不得罪大部分的人。
往难听了说,即便狮炎军在虬誓国全军覆没,除了狮炎军将士们的亲人朋友以外,神狮国内的大多数老百姓的生活并不会因此受到任何影响,他们会钦佩狮炎军,把狮炎军当成民族英雄,也会感到怜惜,但不至于茶饭不思,不至于痛不欲生,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惑山独立军本就是走投无路的土匪,老百姓们没有惑山独立军的亲人朋友,所以惑山独立军全军覆没,老百姓们都是心无波澜的,毕竟惑山独立军着实犯了错,并不是无辜被剿的。
或许,这一切,袁国采早在登基之前就预谋完毕。或许也正因如此,他才拥有弑君弑父的勇气。
倘若江烈告诉艾歆,袁国采的继位并不光彩,艾歆也不可能会相信自己心目中的千古明君能干得出这种不忠不孝为一体的勾当。
江烈只能点点头:“看来咱们的昇凡皇帝着实将‘苍生第一’的理念贯彻到底了,所以才能在全国百姓的心目中树立起如此高尚的威望,这样是极好的。我也为此感到欣慰,百姓安居乐业,整个国家就是繁荣富强的。而且,也得是百姓们能够安居乐业了,国家才养得起我们这些军人,我们军人才能够保护老百姓们。”
说着说着,江烈便跟着艾歆走进了育儿园。
育儿园里都是江烈认知中的学龄前儿童,这里面的孩子们都还是幼儿,都不读书,不学认字。稍微大一点的,每天就是无忧无虑地嬉戏玩乐。还不会玩的,该吃奶的吃奶,该睡觉的睡觉,该学走路的学走路,该学讲话的学讲话。
一进育儿园的大院,江烈放眼望去,便是满院的儿童在追逐打闹,在玩堆沙子,在玩过家家,还有许多工作人员在维持秩序,看着这群活泼可爱的孩子们玩耍。
艾歆笑道:“江大帅,你看见了吧,江家庄就是一个如此幸福的所在。这些孩子,要么是被父母遗弃的,要么是父母双亡的,全部都是可怜的孩子。要是没有这个江家庄,他们的命运不知该是如何的崎岖坎坷,可能早就饿死,可能早就冻死,可能早就病死,也可能被耍杂技的收养,从小被鞭笞虐待。不过,因为有江家庄,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因为有江家庄,他们能够在这里快快乐乐地跟小伙伴们一起玩乐,甚至比一些有父母的孩子还要幸福。”
江烈倍感欣慰:“这就是我的目的所在。因为我的钱是花不完的,我那么多钱能干嘛?我家的钱多点少点,我们家的生活条件都不会有多少影响,我的一个家不会因为我赚了更多的钱就变成两个家或者三个家。不过,我把我多余的钱捐出来,重建了江家庄,我就能够让许许多多无家可归的人,拥有一个家。这就相当于创造出了数不胜数的新家。我投资江家庄,并不会盈利,只有砸钱,没有赚钱,但是这绝对是一笔不亏的买卖。”
艾歆微笑着摇了摇头:“江大帅,你说错了,你说的没有赚钱是在当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知道你投资江家庄是慈善义举,不是一场生意。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你不以赚钱为目的,但若干年后,江家庄一定会给你带来比你投的钱更多的财富,你肯定会盈利的。”
江烈兴趣盎然道:“噢?艾庄主的这个想法很有意思,我倒想了解一下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肯定会盈利。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