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陈天心中始终有些意难平,神国的情况比陈天想象中的自由很多。
他们可以包容很多常人难以理解的自由。
陈天始终觉得,所谓自由,是以约束为提前的自由,才是健全的自由。
如果光是喊着自由的口号,做着超过自由本身的事情,就是一种过度的畸形自由。
眼下,他虽然着急去京都,但是温靖仪的布局没有完成,他也只有耐心等一天了。
第二天早上,陈天被一阵哭声吵醒。
陈天走下楼,看见精神小伙跪在温靖仪的面前,不停地哭啼着。
“姐姐,您是好人,求求你帮帮我吧。”
温靖仪推开他,严肃的道:
“我们现在也有很多事情要做,你来这里上班,我已经在帮你了。”
“我给你开的工资都比别人高,你家里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办法。”
陈天走上前,好奇的问:
“发生什么事情了?”
温靖仪尴尬的道:
“他说他昨晚回家,听说自己姐姐被一个恶霸给看上,恶霸非要娶了他姐姐。”
“他爸妈不同意,就被打了,他让我去帮他姐姐。”
陈天皱眉道:
“你想让我们去帮你打恶霸?我们现在不想招惹本地的大哥,因为我们是华夏人,引火烧身,你知道么?”
“不,老板,求求你帮帮我姐姐吧?你是大老板,要不你帮了我姐姐,我告诉爸妈你很有钱,让我姐姐嫁给你?”
陈天:“…………”
昨晚就发现,这精神小伙非常机灵,见自己不帮忙,他竟然开始引诱了。
“你都不了解我,而且我还是一个华夏人,你确定这样可以?”
郑要要重重点头:
“可以可以,我姐姐华夏语言也说得很好,她之前是在首都当华夏人导游的,她说她很喜欢华夏人,感觉有亲切感,就是没有机会去华夏看看。”
“老板,哥哥,求求你帮帮我姐姐吧?”
陈天好奇的问:
“你姐姐在家里地位这么高,上学的机会都给你抢了,你为什么还这么帮你姐姐?”
郑要要似乎要哭了,心酸的道:
“爸妈虽然不让我上学,但是姐姐从小到大,每天都会将自己在学校里学的东西教给我,姐姐会把自己挣的钱全部偷偷分给我们,姐姐对我很好,比爸妈对我都好。”
“原来是这样。”陈天叹息一声。
温靖仪道:
“老大,我们现在没有站稳脚跟,最重要的是,你来这里连签证都没有,很容易引人怀疑,不适合惹事。”
陈天摆手道:
“去看看吧,他要是能想到办法,也不会在这里抓着你不放了。”
“这…………”
郑要要听见这话,擦了擦眼泪,抓着陈天的袖子,一个劲儿感谢: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陈天看了温靖仪一眼,道:
“走吧,过去看看,反正也没事。”
温靖仪开上车子,精神小伙坐在副驾驶指路,不一会儿的时间,车子就开出小城,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
这里的环境相对差了,甚至连路都是泥泞烂路,虽然也像是街道,但看着总给人一种落魄的感觉。
精神小伙带着温靖仪和陈天走进了一条巷子,巷子里挤满了人户。
他打开其中一户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狭窄程度超乎了陈天的想象,除了客厅,就只有三个房间并排着。
从小到大,他们四个兄弟挤在一个房间里,他爸妈睡一间,而他的姐姐单独睡一间。
这就是他们家庭成员简单的分布。
陈天仔细打量着四下的环境,心中很是震惊。
虽说他们公司在的地方不算豪华,但和自己生出的江州差不多。
这里的环境,简直比棚户区更加可怕。
陈天意识到,这里的贫富差距比国内还严重多了,他不由得想起一句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句话本身就是来自君主立宪的统辖之下,看来泰国并未像华夏一样,完全走出这种不太合理的框架之中。
同样一座小城,有那么多灯红酒绿的高档场合,也有那么贫困落后的地方,这种差距让陈天看不习惯。
精神小伙进去喊了两声,两个中年男女走了出来,显然就是他的爸妈。
精神小伙解释一番,他们听说面前的两人是他的老板,而且是华夏人,两人立马就对陈天和温靖仪恭敬起来。
“两位老板,不知道您们来我们家里做客,怠慢了两位,不好意思啊。”
陈天打量一眼,看见他们脸上都有淤青,显然是被打了。
陈天笑着道:
“您客气了,没想到你普通话这么标准,让人佩服。”
那中年男子笑道:
“我的祖上是华夏人,他来这里定居之后,一直都说华夏话,传了这么多辈,我们家里都习惯用华夏话交流了。”
“我们娶的老婆虽然不会华夏语言,但生活一辈子,多少也能说一些。”
中年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