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么?那哥哥蹲下来点。”
班斐又岔开长腿,鼻尖自然摩挲的额头,来到平视的视野。
他今天一日都未进食,只喝了矿泉水,唇色异常素冷,却为情/欲的燃烧,慢慢渡进一抹野莓龙舌兰的色泽。
软的,极为欠亲。
那种干涸的色泽,仿佛在求明来给他一场痛快泛滥的雨灾。稚澄受到了男狐狸精的蛊惑,仰脸凑了过去,某一刻瞬间清醒,头往后拔。
只差那么一点,就犯了全球人的错误!
懊恼间,却没有发现哥哥的唇追了三厘米。
是蓄谋已久的。
只是很惜,没有逞。
稚澄指粥,“这个,吃完,不许剩!还有晚上睡觉,记锁门,凳子沙发都堆到门边,算了,我来帮你堆,等你用脚踢严实了!”
班斐一颗心都被这稚气又霸道的行为揉软了,他轻声道,“哥哥是男的,你更该注意点安全。”
“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自己!”
稚澄头也不抬。
陌生的、疏离的空间,他而言,就是一个玻璃罩子,把他罩无处逃生,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班斐睡眠都很浅,尤其是没有任何个人领地的酒店,他能睡个两三个小时就是登峰造极。
岂料这一晚,竟是空前眠,足足沉床九个小时。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惊扰了班斐的梦,他起床气很重,即横了一双戾眼过去。
班斐又意识到门外是他那祖宗,浑身戾气收敛,用脚杆子撑开了堆叠的家具,方身形灵活,从门缝挤进来,“快快快,梁笑寒带他小姨,啊呸是他白月光要跑了!!!”
根本不用班斐说,稚澄就扒了他那黑丝绸睡衣,褪只剩下一条白棉平角。
班斐:?
檀香木的香气浓烈地浸过稚澄的口鼻,后知后觉,像闯进了一个男生的了不的清晨禁区,它似乎是属于,收到了强烈的召唤,正昂昂抵的手背。
事人坦坦荡荡裸露他的情火,没有丝毫不意思,“不是要跑了么?还不快点给哥哥穿裤子?就这样光出去?”
稚澄没头脑:“其实不穿更看!”
?
班斐盯了这小鬼一,粲然一笑,“哥哥没有你前男友造福全人类的习惯。”
他胸腔荡笑,连带玉娇龙也盘了火。
“哥哥只给我家祖宗瞧,不拘是夜里还是白天。”
稚澄心,您闭嘴吧,我这一颗心都破碎成这么多瓣了,再碎就不礼貌了。
快速给他换上了床边的一套高奢运动白棒球服,裤子是松紧抽绳的,抽了三秒钟都没抽到紧,见这家伙的腰有多细,稚澄给他打了个死结,那绳头乱跟一窝蝎子似的,班斐含笑道,“倒也不用看管这么紧,哥哥还是有点节操的。”
“……”
湿地公园,游人如织。
稚澄遮阳大帽下是一副黑羊面具,顺势把买来的狐狸面具罩住班斐的脸,再观察敌情。
然后,稚澄悲愤无比。
“梁笑寒带他白月光划起了爱情的小船!!!”
老狐狸不动声色下套。
“那咱们也划爱情的小船,更快更猛,超过他们,看他们还怎么意。”
稚澄:“昂!!!”
小家伙执行力超强,等班斐跳上小船,硬是将两条船桨摇出了恐怖的残影,过梁笑寒的时候,喷了他一脸的湖水,半边身子都湿了。
梁笑寒:?
同行的宋沛春埋怨道,“什么垃圾素质啊,你没事吧?”
抽出纸巾,要去擦他的裤子,被梁笑寒躲开,他有些无奈,“蓉蓉,手机以还我了吗?我不回去,我给人打个电。”
宋沛春场变色,指小船外的湖水,“手机以给你,不过你觉这里成为我的埋骨之地怎么样?”质笑了起来,“正,你不是新婚吗,我给你送一份新婚礼物啊,我把我的尸体送给你怎么样?够不够惊艳四座?”
梁笑寒头痛欲裂,又不敢真的惹生气,只哄。
稚澄的小船都飚到了终点,回头一望,那一艘梁宋的爱情小船还在湖中心呢,顿时扬眉吐气。
这是班斐已提了两条烤鱼回来,香喷喷的,勾食指大动。
“跟旁边那大叔换的,人说是祖传手艺,你尝尝,酥不酥。”
稚澄很快就啃出了一条鱼骨头,从头到尾的,干干净净的,一丝鱼肉都被剔干净了。
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