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挡箭牌,不然怎么解释她被赶公馆?
传闻不是说情场大少来者不拒的吗?
她比那女人差哪儿去了?
可见是这男人心头有鬼,碰不得貌美女人!
尤椰花被压抑了这么,急需寻找一个发泄口,不然她会疯掉!
辅导员:“咳咳咳!!!”
怎么一个两个的,嘴儿都没把锁呢。
稚澄刚要走,被这一句钉原地,她烦躁得拧起猫系浓眉。
她之前也曾口无遮拦过什么爆煎双插头,但事后反省了,她不该用因为气性儿胡乱揣测别人的性向!
低音混着炮响,悍然冲撞敌人的野区。
“爹的你们有完没完?人长得漂亮招你们惹你们惦记了是吧?世界那么大,非遇你们这种倒尽胃口的败类,人好好的男生长你跟前,不是说人双插头就是gay,宣扬得满世界皆知,做人贱不贱的呐?”
“自个儿就是个脏得冒泡的,还要把人拖下水沾一沾泥,才好证明人是个烂的,是个臭的,跟你们同一路人,不跟你好他就是没有欲望,就是gay?不如你打盆水照照自己?
“戌年早过了还来叫唤什么玩意儿!”
稚澄竖起中指,掷地有。
“爸爸可以痛快告诉你,他就是漂亮,就是中用,人有他蜜桃臀才叫人理想,懂?!”
她摇着手指,冷笑着离开,还放了一句话。
“尤椰花,缝好你狗嘴!下次,翠果,打烂,给爷记住了!”
尤椰花涨红了脸,急气,偏偏她是个被资助的孤女,没做过几年的猖狂姑奶奶,骂不稚澄那种泼肆意的疯狂。
等她想嘴的候?
人早就不见了。
等尤椰花跺跺脚离开后,办公室恢复平静。
辅导员长长松了口气。
活过一岁,他可真不容易。
算算差不多,辅导员起身要去上课,刚门口就被吓了一跳。
侧身不知何多了一道挑纤细的影子,脸上盖着黑猫尾的鸭舌帽,澄白的手背死死压着帽檐,青筋迭起了大片,辅导员试探性叫了一句,来人才缓缓摘下了鸭舌帽,眼尾似乎擦了一道胭脂,浓重的欲感还未消退。
他难以压抑胸腔的暴动,缓吐了一口气。
班斐眼中柔情脉脉,“贵校优等生,果真适合英年早婚。”
辅导员:?!!!
另一边,稚澄重外联部,获得了空前热烈的欢迎。
他们卧龙凤雏组讨生活,混得就跟没娘的野孩子一样,待遇直线下降!
众部员为了庆祝部长的归,意自掏腰包,办了个沙滩野炊,带属的那种。如此地利人和,稚澄火速启动了告白play,同叫来了两大护法替她掠阵。
杭漫野远远见着了未来姐夫,那双长腿简直鹤立鸡群。
唉,说来也够折腾的。
准姐夫变成前姐夫,要前姐夫变成未来姐夫,这两位可快定下来吧,折腾的都是他们这小兵小卒呀!
杭漫野笑着迎上去,“梁哥,等会儿咱们烤肉吃,会很热,外衣先脱了吧?我给你拿进遮阳棚,省得碍事!”
梁笑寒往后扬肩,脱下了那一件玳瑁色的大衣,里头较为轻薄,是多瑙河蓝条格衬衫,内搭一件联织棉白T,领子收得很,正抵着那一块冷锐的喉骨,发一种沛然柔情的腔音,“你姐呢?”
“我姐弄肉串呢!”
“我去帮她。”
杭漫野先是将外套放进棚里,掏了一个保温瓶,走不知情的梁哥身后,轻轻一洒,他震惊捂住嘴。
“啊,对不起!”
稚澄:“……”
你可以再浮夸点!
“没事,湿得不多,被海风吹吹就干了。”
梁哥很是善解人意,让姐弟俩僵原地。
你不换衣服咱们怎么能知道你的真假?
还是杭漫野反应快,“这怎么能行,身体湿着吹风,会……会损精元!容易亏了我姐!”
稚澄险给签子扎中手。
“……这样啊。”梁哥沉吟,“那我换一换?你带……”
“带了带了!!!帐篷就前面!”
杭漫野兴奋且激动。
稚澄悄悄踹他一脚,收着点!
“那我换身干的再来帮你串肉。”
梁笑寒朝着她露了标准的八颗笑齿。
接下来,只要辨别他换下来的衣服有没有污迹就大功告成!
稚澄想起狡兔三窟,“万一他那纹身防水呢?不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