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十分笑,自己母亲不就是受到了因为利益结婚,丈夫婚后冷漠的遭遇疯的吗?怎么现在们始从受害者转变成了加害者。
真是愚昧……又恶心。
忘不了自己童年是怎么过来的,冷漠不负责任经常不归家的父亲,得不到爱人的癫狂的母亲,以及被两者忽视又被压迫的自己。
已经久没有回忆过去了,自从周建在一起,感觉自己呼吸的空气甜的。
们的让简直无法想象,那些构思的未来只一想想就觉得窒息的可怕。
是以前面对这些不想听的只会自觉无可说,不置一词就离,但这又何尝不是逃避。
周建在一起久了,早已学会了面对。
所以鹤扶光等着对方把说完,然后面带微笑表情不变道:“母亲的事过去也没多久吧?”
看着三个舅舅脸色一变,继续说道:“舅舅,们是真觉得亏欠,想为,就不再掺的事了。”
“不是鹤延年,也永远不会成为。”
鹤延年是谁?听点是妹夫,实际上在们眼里那就是个杀人犯,杀害妹妹的凶手。
鹤扶光说出这些,基本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任谁也不想外甥杀害自己妹妹的凶手相似吧。
离蒋家后,鹤扶光遇到了鹤如熙。
看样子,对方是故意蹲点的。
鹤如熙依旧带着那嚣张肆意的神采,只不过看着这个大变样的大哥,心里也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感。
“哟,大哥,今天怎么想着出门了?居然还去了蒋家,难得啊!”
“不是最讨厌那些人的嘴脸吗?”
鹤如熙想起自从上次对方出现后,周建还担心过一段间,生怕对方上门找麻烦欺负了自己男友。
围观自己女友操心全过程的鹤扶光反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因为知道,鹤如熙是绝对不会上门找麻烦的。
俗说得,最了解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的敌人,而作为某种意上来说,打从出生起,们就是敌人。
了解鹤如熙,对方或许在遇到的候忍不住上来挑衅几句,但绝不会故意找事。
鹤如熙野心勃勃,只有脑子,就绝对不会激怒一个没有野心但却比有资格继承家业的人。
鹤扶光看着这个看似张扬潇洒的鹤如熙,一眼就看出对方掩藏在潇洒恣意的慌乱。
不用说,对方这次来肯定是因为自己见了蒋家的人,担心会重回鹤家威胁对方的地位。
本来心情不的见到对方色厉内荏的模样,突然笑了,“鹤如熙,是站在什么角度来说这?”
“凭那至今没领证的妈还是那到现在没摆脱的私生子身份!”
鹤扶光最清楚对方最不想听到的,果不然,鹤如熙听到后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但对方显然已经做过心理准备,脸上表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这让鹤扶光有些意外。
但鹤扶光不觉得失望,反正只是几句而已,也没指望对方会那么轻易就破防。
鹤如熙压抑内心火气,冷哼道:“没想到哥哥谈了恋爱整个人不一样了。”
“现在只会逞些口舌之利。”
明明对方以前这样的。
鹤如熙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哥哥,对方就像个小王子,干净剔透。
哪怕后来撕破脸,对方对也是直接动手,从来不会说这么犀利的。
鹤扶光嗤笑一声:“没办法,看到不脸的人总想着骂几句,虽然知道以的脸皮厚度没什么用,但谁让乐意呢。”
鹤如熙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哥哥蒋家舅舅聊的怎么样?刚刚看哥哥的表情,谈的很不愉快吧。”
鹤扶光没有如对方意,反而答非所问:“半夜不在家讨父亲,跑到外面来做什么?”
“怎么?是怕打扰了爸跟妈的事吗?”
说罢,鹤扶光那长相俊似仙的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喉间出低沉又带着讥讽的笑声,那笑声重重的砸在鹤如熙的大脑,让脑子如遭重击般嗡嗡作响。
这可是有缘由的,说来实不仅恶心鹤如熙,也恶心了鹤扶光。
想当年在蒋宝珠还在世,有一次有事回娘家,因为生病提早放学回家的鹤扶光想上楼找鹤延年,结果意外撞见在书房偷情的两人,一个是鹤延年,另一个就是鹤如熙的妈妈李晓涵。
那黏在一起的两个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