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笑道:“此事由良出面既可。使臣对使臣。公子将来是荆州之主,对一使臣,不必亲自去会见!”
刘琦大喜,马上起身一拜,道:“多谢先生!”
蒯良笑着起了身,往前院走去。刘琦送他出来,却没跟到前门来,只是眼巴巴的站在后院门口瞧着。既信赖又信任的眼神。
蒯良回首看见,都笑了!
这般的性情,将来为主,是出不了大差错的!这就够了!
他收敛了心思,踏出大门,笑道:“听闻江东使臣来了徐州,不料在此遇上!各位使臣可是为孙伯符而来?!良有幸,在来徐州途中遇着了孙伯符,现在想来,当时也是颇为尴尬!”
他这一出来,司马孚惊了,他心直跳,眉头紧蹙!他肯出面,这里面的信息量可大了!
荆州,荆州!
恐有变故!
鲁肃身后的使臣已是大惊,怒道:“你是何人?!”
鲁肃上下打量着蒯良,心中砰咚的跳,心中已然有了猜测。他暗叫不妙,脸色却不变,道:“不料荆州蒯氏也甘为走犬,而奔来投效徐州!如此在我等使臣面前狂吠,可落荆州的颜面?!”
蒯良早预料到会遭到嘲讽,是面色半丝不变,还哈哈大笑,道:“良若是走犬,那孙伯符便是受缚豖猪,若论颜面,走犬可比所缚之猪体面多矣!良虽不才,来为徐州座上宾,而孙伯符受辱被缚而来,使臣求见一面而不得,哪里还有什么颜面!”